他的一番推測說的有理有據,調理更是十分清晰,幾乎完全還原了事情的原委。
姬子聽完以後也沒法反駁,只是皺了下眉頭,冷聲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幹什麼還問?”
這個男人太精明瞭,她騙不了他。
韓墨卻笑了笑,忽然神色一冷:“你最好回去告訴你們的舜先生,這世界上不是什麼東西都能沾染的,有的東西沾了就是要命的,到時候恐怕會落個死無葬身之地。”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姬子聽到韓墨的話臉色頓時一冷,“雖然我們致命深藍的僱傭兵不如韓先生強大,可是我們也都不是軟蛋。”
“威脅?談不上。”韓墨的眼眸泛起一抹青光,冷冷的盯著姬子,“我是在善意的提醒你們。”
姬子原本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韓墨眼中的光卻不由自主的開始打起冷顫,她急忙垂下眼眸躲避開韓墨的目光,冷冷的說了一句:“這些事還是等離開這座山再說吧,也許韓先生和我會死在這裡也說不定。”
“能和美女死在一起,也挺值得。”韓墨見到自己的目的打到了,索性收起了威壓,又變回之前吊兒郎當樣子,開始調戲姬子。
貝加湖畔。
白色的房子看上去寬敞明亮,可是房子中卻沒有任何陳設,有點只是黑色的大理石地,因為房子裡的一切裝飾都順著房子中的樓梯一起歸於地下。
漆黑幽暗的地下三層的一間屋子中,比起上面那層四周都是玻璃可以看到外面海水池的屋子,這間屋子則是完全的黑暗,一點自然的光線都沒有,整個屋子全靠屋子裡的日光燈照明。
慘白的燈光下,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他看上去很虛弱,只不過偶然睜開的眼睛中卻帶著冷厲。
病床的兩邊放著大大小小的儀器隨時檢測著病床上病人的情況。
這個年輕人正是銀狐三隊的前任隊長——獵狼,白毅。
他上次被韓墨重傷以後一直在這個地下室裡養傷一直沒有出過門。
忽然屋子的大門被開啟,毒藥走了進來。此時他身上穿著白色的大褂,除了臉色有些陰鬱以外,看上去和一般的醫生沒什麼兩樣,可是誰都不知道這人就是僱傭兵界里人人畏懼的毒醫。
見到床上躺著的白毅,他眯了下眼睛,慢慢地走到床邊的儀器前面,開始讀取資料。
“恢復的不錯呀。”看著白毅,他的臉上露出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受了那麼重的傷換成別人不死也要落個終身殘疾,可是你嘛……”
他的話說到這裡頓了頓,手指在檢測儀器上彈了一下笑道:“你應該很快就能下地了。哎呀……真是厲害,明明之前骨頭都碎成渣了。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恢復的?是不是你們華夏有什麼特別的秘方,有的話你可要告訴兄弟,別隱藏啊!”
越說,他越是興奮,甚至眼中露出一抹渴望,他是個醫痴,最大的愛好就是治療不可能治癒的急病,這對他就好像是一種挑戰,不過也僅僅是一種挑戰而已,和什麼“醫德”、“醫者仁心”完全挨不上邊。
為了研究治病的治療方法,他甚至可以用活人做實驗,或者解刨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