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衛國見到兩個人都在看著自己,一雙眼睛來回轉了轉,緊接著捂住胸口哀嚎了一聲:“哎呀,我有心臟病,我要犯病了!”
喊了兩嗓子,他緊接著雙眼一翻就暈了去。
“大伯!”蘇佩琳見到蘇衛國昏倒不禁慌了,馬上就像撲過去。
然而,她才剛剛驚呼一聲,就給韓墨伸手拉住。
只見韓三少眯了眯雙眼,似笑非笑得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蘇衛國,眼底顯現出幾抹戲辱。
他笑眯眯的對蘇佩琳道:“佩琳,你別急。我家世代行醫,我祖上傳下針灸之法專治休克。”
“世代行醫?”蘇佩琳詫異的上下打量韓墨,這事她怎麼沒聽過,她只知道韓墨家是軍旅世家,從太爺爺輩就開始帶兵打仗,怎麼就成了世代行醫……還有什麼祖傳的針法?
沒理會蘇佩琳的狐疑,韓墨一面偷笑,一面對著跟來徐淼叉腰道:“三水,把老子的‘針’拿來。”他這句話的時候,“針”字咬的極重,顯然要的並不是什麼針灸用的針。
跟著三少混了那麼多,這倆壞子成組隊沒下限,都很瞭解對方,所以他幾乎是馬上明白了韓墨的心思,於是笑眯眯的從口袋裡掏出個急用的針線包,把裡面又粗又長的縫衣針拿出來遞了過去。
接過這根“針灸的針”,韓墨滿意地笑了笑,接著走到蘇衛國的身邊。
此時這個乾瘦老頭就躺在髒兮兮的地板上,整個人呼吸急促,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老貨演得還挺像。
挑著眉毛輕哼了一聲,只可惜這倒黴蛋遇到了他韓三少;他當年要是有心進演藝圈,現在早就成了影帝了,比起演戲他可不輸給任何人——這點裝昏裝死的招兒濛濛別人還行,應付他可真不夠看了。
抬了抬手腕,他食指和大拇指緊緊的捏住了針,然後故意對身邊忐忑不安的蘇佩琳大聲道:“別擔心,這個休克啊,很簡單,只要對著人中紮下去……”
這麼著話,他對著蘇衛國的人中比劃了一下,然後抬起手作勢就要下針。
“慢著!別扎,我醒了!我真醒了!”只不過韓墨的針還沒有落下,就見蘇衛國猛地睜開眼睛,手腳麻利的爬了起來,那個速度一點都不像剛才要死要活的樣子。
尼瑪……這個瘋子竟然要拿那麼粗的縫衣針扎他,這要是讓韓墨扎瓷實了,那彆嘴巴了,恐怕整個牙床都要給他扎穿!
“看吧。”韓墨見到蘇衛國爬起來,臉上的戲辱更深,他轉頭對蘇佩琳揚了揚眉毛,“我都了我們韓家的針灸術撩。這還沒扎,就起來了。”
蘇佩琳也不是傻瓜,這麼年輕就成為生物學博士智商明顯是很高的,她只是關心則亂又很少遇到蘇衛國這種無賴,所以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她也看出來她這個遠房大伯是在演戲了。
只不過,蘇衛國寧願裝死都不願意出資料的來歷,那麼只能明這份資料來的一定很蹊蹺。
“大伯。”蘇佩琳定定的看著蘇衛國,眼中流露出一抹悲傷,“我爸當年死的蹊蹺,到現在我和我媽都不明白原因,大伯就不能給句明白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