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血色毒蠍中的影貓,花小薇帶著十足的硬氣。
面對韓墨的邪笑她只是面帶不屑地哼了幾聲:“華夏有句話叫成王敗寇,我落在你們手裡就沒打算活著,要殺要剮就痛快點!磨磨唧唧和一個娘兒們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短小軟呢。”
短小軟?
呵……要不是老子擔心你有什麼生理的毛病,還真想讓你知道什麼叫短小軟。
韓墨冷笑。
他很清楚這個女人是打算激怒他,好求個痛快一死。
可是,他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答案,他怎麼會輕易的讓這女人如願?
“想試試麼,我不介意的。”半垂下眼瞼,韓墨俯下身子看著花小薇。刻意在她全身的關鍵部位多做了幾秒鐘的停留,他邪氣地笑了笑。
到底也只是個女人,花小薇看著韓墨的眼光,表情之中多了一絲惶恐——作為一個女人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在面對這種威脅的時候,總會懼怕至極。
不過,作為世界頂級僱傭兵的她還是很快恢復了冷靜,反而迎著他的目光笑道:“來啊,看看誰先繳械。”
然而,沒想到韓墨的目光卻是忽然變冷,站直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想要啊?老子還嫌你們這些紅蠍子髒!”
說著,從揹包裡掏出一支針劑來,“臭女人,敬酒不吃,我得讓你們這些紅蠍子長長記性。”
說著把這針劑扎入花小薇的身體。
對於這種不知名的注射,花小薇瞬間懵了。
這是什麼?
記得響尾蛇就喜歡用這招審問女俘虜,刻意給她們注射一種催情的藥劑,再對她們進行凌辱——對於一個女人來講,這可是從身體到心理的徹底攻佔。
“卡洛斯,把東西拿來。”卡洛斯被韓墨的轉變弄的一愣一愣的,聽到他的話急忙把東西遞了上去。
韓墨捻了捻手裡的鹽和辣椒,看著花小薇冷笑:“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們血色毒蠍在這個山裡的據點。”
花小薇這下明白過來韓墨想知道什麼了。
這小子真夠大膽的,不僅不逃,還要主動進攻他們的落腳點?
冷靜,就只是傷口撒鹽而已……她在血色毒蠍接受過疼痛拷問方面的訓練,她明白,應對這種痛覺審問,只要意志堅定就能夠抵抗;因為任何一個人承受痛覺都是有限的,一旦超過這個極限,就會失去知覺。
相比傷口撒鹽,她更擔心那該死的針劑是不是響尾蛇喜歡用的那種。
深吸了一口氣,她定了定神,那種意亂心神的感覺並沒有上頭,反而身上的傷口是越來越疼。
剛才如果說是疼,現在可以說是劇痛,甚至還帶了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了。
該死,這男人到底給自己打了一針什麼東西!?
她眸光閃爍,很快垂下頭淡淡回答:“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那就別怪我不會憐香惜玉了。”韓墨挑了下眉梢,拿起鹽在手上搓了搓,“你會懂的。”這話說完,他就把手上的鹽慢慢的搓在花小薇胳膊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