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必良在家裡休息了幾天,一週後接到黑山安保公司的電話,讓他去公司報到。
他整理了一下儀容,便出發前往公司。
這一次是要開會,說起來沙必良除了酒吧裡的同事以外,與黑山安保公司其他同事幾乎沒有見過面,來到公司之後,會議還沒有開始,他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認識的人,選了一個不明顯的角落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時間太長的緣故,連會議坐滿了人也不知道。
迷迷糊糊間,感覺胳膊被人撞了撞,沙必良睡眼惺忪的抬起頭,看向身邊的人,只見身邊坐著一名短髮女子,面色嚴肅,看上去顯得頗為幹練,身上穿了一套黑色的短西裝,似乎察覺到沙必良正在看自己,她淡淡的說道:“你在打呼嚕……”
沙必良一怔,連忙抬起身子,道:“開始了嗎?”
“已經開始半個小時了,會議早就結束了,正好雲先生過來這裡請保鏢,於是就來到了這裡。”
“哦……”沙必良撓了撓頭,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使勁揉了揉臉,想要打起精神去,卻見面前出現一張帶著淡淡清香的紙巾,他連忙接了過來,笑著說道:“謝了。”
“不客氣。”
上面正在講話的是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正在跟保安部門的主管低聲說話,在他的身後,站在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子,女子大約二十歲上下,嘴角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目光如小孩一般純淨,腦袋四處亂轉,好像在尋找著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很快女子就注意到了正在擦臉的沙必良。
她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滿,嘟著嘴恨恨的白了一眼沙必良。
沙必良覺得小姑娘有趣,笑嘻嘻的衝她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便若無其事的打量著四周的同事。
小姑娘沒想到沙必良居然敢對她做鬼臉,頓時銀牙微微咬了咬嘴唇,不過很快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壞主意,衝沙必良露出一個向小狐狸一樣的笑容。
沙必良沒有注意到小姑娘臉上的笑容,他旁邊的女子卻注意到了,用胳膊捅了捅沙必良,低聲說道:“喂,那小姑娘在看你呢。”
沙必良也不以為意,嘿嘿一笑:“我知道啊,現在的小姑娘就是喜歡看帥哥,唉,我以為我已經足夠低調了,沒想到還是如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一下子就被認出來了。”
“白痴!”女子冷冷的斜了一眼沙必良,低聲道:“這個小姑娘叫做雲仙兒。”
“雲仙兒?名字挺好聽的……”沙必良還沉浸在洋洋得意中,卻被女子冷冷的打斷了,“他還有一個外號,稱為‘仙鶴’。”
“仙鶴,倒是跟她的名字挺配的。”沙必良渾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突然間想到什麼,低聲道:“你說他是仙鶴?仙鶴頂上紅的仙鶴?”
女子翻了一個白眼,道:“幸好你還沒有蠢死。”
“呵呵……”沙必良尷尬的笑了笑,再次看了一眼雲仙兒,暗道這麼聰明伶俐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被稱為“四大毒婦”呢,,現在婦女這個名字都可以隨便稱呼嗎?
心裡想著,恭敬詢問身邊的女子:“多謝美女提醒,敢問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