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聽說過,我們現在不正是在調查血屍案嗎?不過從你的調查來看,咱們黑松縣這起案件似乎跟血屍案沒有關係……”
“我也以為沒有太大的關係,直到我發現了這幾雙鞋。”
熊斌笑聲一斂,不知道沙必良怎麼又把話題轉移到鞋上來了,詫異的問:“鞋?”
“是的!”沙必良認真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遠寧市血屍案中兩具麻布血屍都有一個共同特徵,那就是屍體從脖子以下的面板全部被人剝下來了。我原本還覺得奇怪,兇手殺人的手法怪異也就罷了,還會殘忍的把死者的皮剝下來,要知道剝皮可是一個技術活,不是老獵人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熊斌臉色慘白,只覺得手上拎著的不是一雙皮鞋,而是一塊血淋淋的人皮……
“言有義剛好是個老獵人,再加上他這個製鞋的本事,基本上可以確定言有義從那些死者身上剝下來的皮,現在已經變成了這些皮鞋……”
熊斌的嘴唇哆嗦著,目光呆滯的看向手上的皮鞋,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把皮鞋放在地上,似乎擔心觸怒了死去的怨靈。
“叫人來吧,讓檢驗科確定一下這些皮鞋的成分,如果真的是人皮,那就可以正式對言有義實施逮捕了。”沙必良把皮鞋放了回去,回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木屋,感覺這裡就像一口棺材一樣,讓他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
回到黑松縣的賓館時候,已經是半夜時間了。
沙必良雙手枕著後腦山,悠悠的望著天花板,血屍案的兇手基本可以鎖定是言有義了,但是兇手還沒有抓到,張鴻儒案和關雲平案中還有些地方不明朗,需要進一步的解釋。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想著,緩緩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沙必良感覺到了一絲尿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走進衛生間,衛生間裡響著淅淅瀝瀝的水聲,沙必良打著呵欠抱怨了一句,“阮警官,還在洗澡呢?”
說完之後,便扭身往外走,準備去外面上廁所。
走了幾步,沙必良突然站住了腳步,雙眼睜開,他意識到不對:阮卓進今天不是離開黑松縣去遠寧市了嗎?怎麼會半夜冒出來的?
想到這裡,他立刻清醒了,轉身往衛生間跑去,衛生間的門反鎖著,已經有水從門下湧了出來,浸溼了客廳的地板,沙必良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有用的工具,當即咬了咬牙,用力撞了過去。
砰砰砰——
連續幾次撞擊之後,衛生間的門終於撞開了,沙必良立刻衝了進去,拉開洗浴間的簾子,只見淋浴頭裡正不斷往下噴灑著熱水,一個身穿睡衣的女人渾然不知的倒在地上,白皙的肌膚上已經出現了大量熱水燙傷的印記,一根麻繩死死的套在她的脖子上,把她整張臉都憋成紫紅色……
“黃姐——”沙必良大喊一聲,手忙腳亂的關掉淋浴頭的開口,用牙齒咬斷麻繩,小心翼翼的把黃瑜抱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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