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想容一怔,不明白陳義軍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對她,雙眼一紅,委屈的垂下頭輕聲啜泣。
“陳義軍,你兒子的死跟辛小姐沒有關係,你這樣無端端的怪罪辛小姐有什麼用?”阮卓進皺了皺眉,擋在辛想容的身前說道。
“是她,就是她,我想起來了,所有的災禍就是因她而起。她出生的時候算命先生說她是天煞孤星,會給她身邊所有人帶來災禍,我兒子只不過給她送了一封信就死於非命,一定是被她剋死的……”陳義軍義聲嘶力竭的指著辛想容:“你害死了你爺爺和你爸就算了,現在還害了我兒子,我……我跟你拼了……”
眼見陳義軍要從病床上爬起來,沙必良連忙伸手按住陳義軍,安撫道:“陳義軍,先別激動,醫生說你才剛動完手術,太激動會死的……死了的話可就不能為你兒子報仇了……”
阮卓進聽到沙必良的話,不滿的哼了一聲:這傢伙非要說得這麼難聽嗎?
陳義軍一聽,覺得沙必良說了有道理,立刻重新躺了回去,渾濁的雙眼依舊恨恨的盯著辛想容。
“陳義軍,你知道辛家的老宅在什麼地方嗎?”沙必良見陳義軍平靜下來,暗中鬆了口氣,開口問道。
“辛家老宅?就是我們陳家莊隔壁村王家村的小學,不過已經廢棄了好多年,前幾年聽村長說馬上要拆了。”陳義軍想了想說。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們一直沒有找到。”沙必良恍然大悟,安撫了陳義軍幾句,便帶著阮卓進和辛想容離開了醫院。
三人一直忙到現在都沒有吃飯,在路邊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填飽肚子,便火急火燎趕往王家村。
抵達王家村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沙必良三人一邊開車一邊跟村民打聽小學的位置。因為這個小學已經廢棄了十多年,打聽起來並不容易,一路上走走停停,終於在晚上十點的時候才找到那個廢棄的小學。
“王家小學?”沙必良撿了一根木棍,分開前面的雜草,失望的說道:“這裡被改造成這個樣子,即便有線索留下來,恐怕也不太好找。”
“先進去看看吧,不試試怎麼知道?”阮卓進拍手給大家鼓勁。
擰開鏽跡斑斑的鐵鎖,阮卓進緩緩推開鐵門,“吱呀”一聲脆響,鐵門緩緩開啟。
沙必良跟著阮卓進身後,看到沉默不語的辛想容,笑著問道:“辛女士,對於你舅舅說你是天煞孤星,你有什麼想法?”
“叫我想容吧,難得在我臨死之前,還有你們兩位年輕的男人陪著,怎麼說也不算虧了。”辛想容將散落的頭髮撩到耳後,在月色下微笑著,宛如一個遺世而獨立的仙女:“說起天煞孤星這個詞,我曾經聽母親說過一次,不過當時我還以為是玩笑話,想不到舅舅居然也知道……”
“你的母親……”沙必良本想說辛想容的母親很奇怪,卻看到遠處一間廢棄的房子裡突然閃過一道燈光,燈光不亮,卻極為顯眼。
“快,我們快過去,那裡有人!”沙必良拔腿往外衝,跑了幾步又停了下來,轉身把一把抓住辛想容的手,沉聲道:“抓緊我的手,注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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