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辛想容從手提包裡抽出三封看似普通的信件,信件上沒有寫明寄件人的地址,只留下收件人辛想容的地址,地址正是在辛想容在東河縣的賓館房間。
看來辛想容來到東河縣之後,就已經被寄信人盯上了。
沙必良接過信件,遞給後面伸長了脖子的阮卓進。阮卓進急忙接過信件,前兩封有些老舊的信件應該是辛想容祖父和父親收到的,因為年久的關係,信封整體有些偏黃,所用的紙張和材料應該都是當時最常見的,研究價值不大。
主要是辛想容收到的這封信件,從撕開的封口處抽出一張白色的信紙,一枚碎裂的核桃掉落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
核桃碎裂的很自然,看起來不像是受外力打擊造成的,一道鉛筆芯粗細的裂縫自上而下裂開,隱隱可以看見裡面的仁。
阮卓進開啟信紙,信紙是列印店裡常用的a4紙,字型應該是一號宋體,上面寫著一行字——背叛者,必將被惡魔詛咒!在這行字的下面,描繪著一個恐怖的惡魔頭像。
沙必良等阮卓進對這些東西拍照取證,自己則握著信封等待異能觸發,為避免被人問他為什麼拿著信封,沙必良沒話找話的問道:“辛女士,你說你來這裡是有人跟你打電話,你能不告訴我給你電話的人是誰?”
辛想容猶豫了半晌,嘆息道:“是我母親!”
“你母親?”沙必良和正在拍照的阮卓進都是一驚,呆呆地問:“你母親來東河縣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三年前母親說要去全國旅遊,我因為工作比較忙的原因沒有一起同行,母親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發些照片給我,每三天會給我一個電話,可是十天前母親的電話突然關機,要不是這段時間裡母親發給我一些她的照片,我也許早就報警了。”辛想容微微蹙眉,似乎對於母親的行為也很費解。
“三天前母親給我打電話,說她在東河縣找到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讓我過來幫忙。母親在電話裡的語氣很急促,我擔心母親出事,所以連夜坐飛機趕到了東河縣。來到東河縣之後,還沒來得及跟母親聯絡,就接到了這封信。”
“那麼你找到你母親了嗎?”
“今天母親跟我打電話了。但是母親告訴我她一直都在在一個苗家寨子裡,並沒有來過東河縣。”
“那就是說,是有人故意裝成你母親,騙你過來的?”
辛想容點了點頭,俏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遲疑的說道:“但是,電話裡的聲音跟母親的聲音一模一樣,連我們家的很多往事都一清二楚,的確很像母親……我在想會不會是有人抓住了母親?”
“這樣吧,你先別擔心。”沙必良將手中的信封放回桌子上,剛才在辛想容說話的時候終於觸發了回知過去,得到了這封信件前兩個接觸者的名字,也許因為綠色異能等級提升的緣故,在東河縣裡異能本身就有加成,這一回得到這兩個人的資訊特別詳實。
一個叫做辛想容,正是眼前的這位女士。她的真實身份實際上一名二線歌手,在國內名氣也不算小了,這也就是在不關心娛樂圈的警局裡,若是走到大街上,脫掉帽子摘下眼鏡後,肯定會引起無數型男少女的追逐。
第二個人叫做陳元,是一名郵遞員,這封信就是陳元遞交給辛想容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有趣的資訊:這個陳元竟然是辛想容的遠房表哥。
不過看辛想容的樣子,似乎並不認識陳元這個遠房表哥。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母親的名字,我待會跟那邊的警察聯絡一下,讓他們核實一下你母親到底在不在苗家寨子裡。”為了解除辛想容的擔憂,沙必良建議道。
“那就謝謝沙警官了。”辛想容連忙感激的欠了欠身子,一邊掏出她母親的照片遞給沙必良:“我母親叫做陳翠蘭,現年五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