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必良體驗著痛苦而又美麗的旅程時,魏白英已經查到了穆春軍的行蹤,正向閻濤申請支援。
對於魏白英執著的認為穆春軍就是主犯,閻濤沒有反駁。他雖然覺得沙必良的說法不無道理,但辦案到底是講究證據的,現在大部分證據指向穆春軍,穆春軍的確是第一嫌疑人。
沉吟片刻,閻濤點點頭,同意了魏白英的請求。
魏白英早已估計到自己的請求閻濤會同意的,畢竟他跟在閻濤身邊這麼多年,瞭解閻濤是一個行事周密的人。不過此時看到閻濤點頭,他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魏白英禮貌的提議道:“老師,你也一起去嗎?”
“不,不用了。”閻濤如何不知道魏白英立功心切的心思,淡淡的揮揮手,讓魏白英帶人行動。
看著魏白英志滿意得的離開辦公室,閻濤重重的嘆了口氣,拿起筆在紙上用力地寫下一個名字:沙必良。
沙必良的鼻子很痛,腰更痛。
從坐上計程車到東河賓館這一路上,沙必良的腰備受折磨,每三秒就要慘遭徐涵秋的一次毒手,現在他已經感覺不到腰的存在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沙必良沒有死在回東河賓館的路上。
開啟徐涵秋房間的大門時,沙必良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把我放在沙發上。”徐涵秋終於從沙必良的懷裡抬起頭來,因為長時間憋氣導致俏臉紅彤彤的,更是增添了一種別樣的風情。
沙必良連忙走過去,將徐涵秋放在沙發上,手指不小心觸控到圓潤有力的臀部,沙必良的呼吸一滯,熱血上湧,險些再次衝開癒合的傷口從鼻子裡流出來。
徐涵秋軟綿綿的驚呼一聲,條件反射的往沙發上縮,只聽梆梆兩聲悶響,兩粒釦子從襯衣上崩落,露出裡面黑色的胸罩,黑色之下,是白皙如玉的肌膚,只遮住了一半的胸脯如山峰一般顫巍巍的聳立著。
至少32c!以前世閱盡千片的經歷,沙必良幾乎在瞬間就判斷出來:他還一直以為徐涵秋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現在看來卻是一點也不小。
怎麼沒有發現呢?沙必良有些懊惱,都怪自己太沉迷破案了,以至於忽略了路邊的風景。
遺憾啊……
沙必良還想多看一眼,肚子猛地一痛,他忍不住慘叫一聲,跪倒在地上。
“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徐涵秋飛快的拿起一件衣服,搭在身上,臉頰上飛出兩片酡紅的彩霞,兇巴巴的衝沙必良吼道,過了一會,見沙必良趴在地上不說話,她微微一怔,暗道剛才也沒用多大的力道,不放心的叫道:“沙必良,你沒有事吧?”
“沒事沒事……”沙必良長出了一口氣,使勁的揉著肚子爬了起來,臉上的肌肉都快擠成一團了。
“哼,臭流氓。”徐涵秋見沙必良沒事,嘟嘟嘴,罵了一句。
沙必良摸了摸鼻子,沒有出聲反駁,心中反省著提醒自己以後可千萬離這樣的女孩子遠一點,萬一落個半身殘疾可沒處說理。想到這裡,沙必良站起身往外走:“既然送你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看見沙必良要走,徐涵秋忍不住眼圈微紅,感到很委屈。她自小受萬千寵愛,平時隨便一個肚痛腦熱,床前都圍著無數人照顧,偏偏今天遇到了沙必良這個木頭呆子,不僅對他耍流氓,還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想到傷心處,一行眼淚竟然順著臉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