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的合作沒談攏？”
喝了兩口茶後，李長天再次開口問道。
李風尚馬上逮住了給陳非凡潑髒水的機會，不遺餘力地詆譭陳非凡，說道：“那小子恃才傲物，不識抬舉，很生硬地拒絕了跟我們醫院的合作。”
想起跟陳非凡的兩次相遇，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第一次相遇，在維州市區的海底撈，陳非凡當著陸婉婷，還有許多餐廳客人的面，把他狠狠揍倒在地，讓他臉面大丟，無地自容，因為太丟臉，到現在都沒好意思跟李長天提起；
第二次在昌盛縣人民醫院，用普通中藥材的神奇功效，狠狠羞辱了他，賭輸還不算，他還賠了六千塊錢。隨後更是生硬地拒絕了他的合作要求。
“這麼狂？”
李長天皺起了眉。
李風尚趕緊見縫插針，推波助瀾：“他還提到了您……”
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下，然後偷偷瞅了眼對面的李長天，故意吊他老爸的胃口。
“別吞吞吐吐的，說！”
李長天命令道。
“是。”
李風尚點頭，趕緊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他說您喪心病狂，不顧病人生死，榨取病人血汗錢，壞事做盡。”
這位孝順兒子，哪個詞惡毒用哪個，能多拉一點仇恨就多拉一點。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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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天一下子把茶杯摔在桌面上，拍案而起。
“爸，您別生氣。”
李風尚趕緊出言勸阻。
“一個農村小子，仗著自己有點能力，就敢這麼狂妄，還敢公開咒罵我？”李長天怒不可赦，怒髮衝冠，——他沒戴帽子，否則帽子早就被頂飛了。
“爸，別發怒，怒傷肝。”
李風尚趕緊扶住李長天，說道：“爸，喝茶，消消氣。”
“既然他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就給他上上課，讓他知道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李長天狠狠喝了口茶，氣憤地說道。
“爸，您準備怎麼做？”
李風尚問道。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他就是想狠狠打陳非凡的臉，痛痛快快出口氣。
“我要考慮考慮。”
李長天深深撥出口氣，差點被陳非凡，——確切說被自己的兒子氣死。
……
趙德山作為趙家村的老牌霸主，陳非凡創辦公司，深深刺激了他的神經。
他撥通了外甥周佔雄的電話，直入主題：“喂，佔雄，明天有空來玩嗎？陳非凡那個小子創辦了公司，明天早上九點開業。”
“我就不去了吧。”周佔雄有些為難地說道。
前面幾次找陳非凡的茬，他沒撈到任何便宜，還賠錢道歉，已經對陳非凡有了畏懼感。
“不行，必須來！”
趙德山態度突然變得強硬，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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