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眉眼彎彎的,將女孩獨有的青春氣息展露無遺,嬌嗔道:“不懂就別胡說,插上防彈裝甲板就是完全版了。”
鼓吹老臉一紅,抱怨著:“你沒說清楚!”
傻人吐槽道:“你自己沒文化,怨我啊?”
一下午,鼓吹就看著傻人除錯著機器外骨骼,女孩兒幹事情時,那股認真勁兒,散發著驚人的魅力,看得鼓吹心裡悸動不已。
核對好最後一個資料,傻人高呼著:“我宣佈,機器外骨骼專案完善成功!”科技部的機器外骨骼小組成員都滿臉愉快之色,大聲喝采起來。這句話意味著他們這個星期又有特別的“獎金”了,想想那些美味的天然食品,好幾個饞嘴的孫子忍不住開始吸溜著口水。
“幸苦了。”鼓吹真誠地說著,
傻人揹著手,上身前傾,湊到鼓吹的臉旁,俏皮的問道:“你就準備這樣打發我啊?”
一股處子體香清平平淡地飄進了鼓吹的鼻孔,覺著傻人的姿勢有些迷糊,鼓吹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剛準備說話時,傻人上前一步,親切地挽住了鼓吹的胳膊。
“你想吃什麼?”鼓吹無奈,又不好脫節,只好問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因為胳膊上那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些變身的打動。
“油燜大蝦,要那種超級辣的。”傻人偏過頭,壯麗的眸子中閃啊閃的。
鼓吹又是一陣悸動,趕快將視線移開,嘴裡卻吐槽著:“你又吃不了辣的。”
傻人打了鼓吹一下,撅著嘴說道:“我吃不了辣和我想吃什麼是兩個問題。”
鼓吹滿頭黑線,這尼瑪什麼神邏輯,只得無奈投降,惹得傻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飄散在氣氛中。兩人如同戀人般往1號樓走著,沒人不開眼去打擾他們。
晚飯終於沒吃上油燜大蝦,都這個點了。誠然鼓吹回現世也買獲取,就是那蝦個頭忒小,煮熟了盡剩下殼了,沒肉。
傻人扁著嘴,氣呼呼的神態,可愛極了,鼓吹沒忍住,在她光滑細膩的面容上掐了了一下。
“別鬧,我們自助燒烤怎麼樣?”鼓吹用手按住傻人的臉,女孩正張牙舞爪地伸出手臂要報掐臉之仇。
傻人即刻不鬧了,眸子亮得跟小燈泡似得,喜悅地問道:“真的?”
鼓吹取笑著:“那還能有假。你們倆去穿肉串去,我去弄爐子和調味品,還有臭豆腐!”說完就閃身回屋了。
傻人跺著腳,大喊著:“不許買臭豆腐!”
鼓吹本想著去超市買爐子和調味品的。路過一個燒烤攤子,老闆也不知道在忙啥,鼓吹一看,嘿嘿,辣椒麵,孜然粉,爐子,煤炭,臭豆腐,蔬菜,東西全乎了。
燒烤攤老闆趁著這會兒還沒賓客,在棚子裡擺放桌椅板凳,好等閒忙乎完了,喘了口氣,琢磨著婆娘也該吃完飯過來幫忙了吧,於是出棚子看看,這一看,老闆氣得鼻涕泡都要冒出來了。
“哪個天殺的王八蛋偷了我的爐子啊?你特麼連辣椒麵也偷啊!窮瘋了吧!”
老闆娘剛過來,就聽老闆擱那邊罵街!心道肯定出事了,趕快三兩步跑了過去。
“咋了?咋了?娃他爹。”
“你個敗家玩意兒,你早來一會兒,咱家的爐子就不會丟!”老闆拍著大腿抱怨著。
老闆娘一聽吃飯的孫子事兒丟了,心痛壞了,趕快過來看看。
要說,還得是女人心細,她仔細一瞅,就瞅到了一沓紅彤彤的軟妹幣擱在炒菜的臺子上。老闆娘若無其事地用身段擋住了左近圍觀人群的視線,將那沓錢塞進了平時放錢的包裡。
“別嚎喪了,那爐子我賣了。”老闆娘鬆了口氣,她收了十來年的錢,那厚度擱手裡一過就知道許多,沒有8000,也有5000。
老闆傻眼了,還準備料理一下這個不懂事的老孃們,這攤子生意不錯,一晚上能來個好幾百的利潤。“拿爐子的人放了5000塊在臺子上,再鬧!人聽了不高興,後悔了咋整!”老闆娘低聲說著,一把掐在鬚眉腰上,把鬚眉罵街的話全給掐回去了。
5000塊?!老闆即刻臉憋得青紫,最後哭喪著臉,大聲說道:“我鬧著玩的。東西沒丟,各位,該幹嘛幹嘛去吧!”
鼓吹把燒烤爐子擱在院子裡,誠然末世的晚上很冷,可架不住有爐子啊。
發著了碳,擱到爐子裡,紅紅的炭火上裹著一層青焰,上面架上肉串,鼓吹就開始做起了燒烤。
“你倆快點啊!”鼓吹催促著。
劉雪刀工不錯,幾下就把羊肉切得了。傻人就算了吧,十根蔥白似的玉指,擺弄機器零件時,崎嶇翻飛,靈巧無比。可一拿菜刀,就讓旁人看得心驚肉跳,冷汗直冒。
鼓吹趕快打發她穿肉串,可那芊芊玉手仍舊笨拙得讓鼓吹想去撞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