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渙大人就這麼錯過了嗎……”
“顏渙……”
少女心碎的聲音清晰可聞,竟然還要人當眾啜泣了起來,搞得徐嘉瀚在臺上格外尷尬。而大漢們接連不斷的叫嚷聲也讓這場面更亂,見到有相熟的人還在對那些女孩嘲諷,徐嘉瀚恨不得現在就下去封了他的嘴。
“誒,這個好無聊啊。”前面的女孩看起來並不是為顏渙而來,她看著臺上百無聊賴地抱怨道,“難道首場就要看人不戰而勝嗎?這比賽我可等了十年誒。”
“顏渙大人沒有來……”她旁邊那個女孩聽到這話也開始啜泣,“我為了見顏渙大人也等了十年啊……他為什麼不來呢?”
“別哭啦,接下來還有別的比賽看呢。”她倉皇安慰道,手忙腳亂地掏出帕子給那女孩擦淚,還不忘損兩句,“再說你這個位置就算顏渙來,你也看不到。”
“你、你……你怎麼能這麼說……”那女孩哭的更慘了。
“子夜,你知道顏渙是誰嗎?”
師北辰看完兩人的互動,慘不忍睹地捂上了自己的眼。中承的女子如今都開始仰慕修士了嗎?他瞧著臺上的徐嘉瀚也不算醜,怎麼女子個個都是衝著顏渙來的呢?
“我怎麼會知道……”子夜扯扯嘴角,“我和你一樣也是剛來這兒。不過這首場比賽就棄權,這顏渙看來也不是什麼有擔當的人。”
“那倒確實,我還沒聽過首場就棄權的人。”師北辰望向四周,“還有這麼多人為他來看比賽,他倒乾脆不來了。”
“顏渙大人可是中承四公子之首!不准你汙衊他!”前面那女孩好像聽到了師北辰的話,帶有怒意地往後喊到。
那女孩挪了挪步子,拉著自己的好友就往這邊走了過來,雄赳赳氣昂昂,很有氣勢。當然,這要忽略掉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
“以後這種惹人生氣的嘴欠要小聲說,不然下場就是……”子夜指了指往這邊走的那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
師北辰白眼一翻,“可我沒說錯啊。”
“圓圓,人家也沒說錯,而且你別跟小孩計較。”好友的勸阻聲傳來,那名叫圓圓的女孩還是一臉怒意,堅持要來和師北辰理論。
“明明是他先汙衊顏渙大人的……”那女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
“唉……可確實是顏渙不來啊。等顏渙來了再去理論也不遲,圓圓,和小孩子理論沒結果的。”她好友的勸阻聽在師北辰耳中更不悅耳,叫他直皺眉頭。
話音剛落,便聽到比試場外一陣鳥鳴傳來。
“一定是顏渙大人!”女孩開始尖叫,連對師北辰的怒意也削減了不少。
旋即出現的是隻懸於半空之中的白鶴,,張開羽翼時將半個比試臺都遮蓋,羽毛豐滿、似雪般白皙,高昂著頭,姿態優雅,看起來是有被人精心教養過。
白鶴上盤坐著一白衣公子,手執拂塵,玉冠雪發,頗有仙風道骨。
“抱歉,顏某來遲了。”
他的嗓音清冽如山間清泉,泠泠流入人心之中,在露臉的那一刻瞬間將那些剛碎掉的少女心再次粘合。
他跨步邁下白鶴,拂塵一甩,輕盈落地,緩緩邁步走向自己該站的位置。
“是顏渙大人!他來了!”
“赤刀!好好幹,感覺把那個小白臉給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