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七天干什麼?]
喬熙唇紅齒白地笑:“去獻身啊。”
[......不要臉。]
“要臉幹什麼?我要愛意值!”
[......祝你被折騰死。]
“借您吉言。”
[......]
黑色賓利在夜色中滑行,紀淮深坐在後座,眸色晦暗不明地看著窗外的夜景。
許久,他緩緩開口:“阿進,讓醫生去一趟小築,喬熙她......痛經。”
坐在副駕駛座的阿進驚訝地看了一眼紀淮深,很快就收斂了情緒,面不改色地說:“是。”
是他記錯了嗎?怎麼記得之前這位喬小姐是懷了身孕呢?
合著......竟然是騙先生的?
阿進有些敬佩她。
敢騙先生已經很厲害了,騙完了不僅全須全尾地活著,還能讓先生替她找醫生,那簡直就是個中人才。
阿進打算好好向喬熙請教一下。
......
喬熙原本就沒有身體不適,醫生來了,又難免做了一場戲。
等她喝完了一大碗苦藥,終於送走了這位盡心盡力的醫生,只覺得今天實在是累極了。
拍了整整一晚上一條過的戲,她都佩服自己。
紀淮深最近大約都不會回來了,喬熙將自己攤成大字躺在床上,開心地笑出聲。
這麼大的床,就她一個人,簡直太舒服了!
紀淮深的確沒有再回到小築,整整七天,喬熙都沒有見到他。
雖然如此,但是喬熙還是日日派人送甜湯到紀淮深的錦晟。甜湯是她自己燉的,廚藝不佳,賣相也不好。
第一天,紀淮深將送湯的人連人帶湯地趕出了辦公室。
第二天依舊。
第三天照常。
第四天,那碗半生不熟的銀耳紅棗湯被喝完了。
第五天,甜得發膩的紅豆湯也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