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煙蹙眉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老鴇喘了一口氣說道:“不好了,七號那邊出事了。他們一直在蟄伏,很隱蔽。可是執刀人突然就包圍了那裡,我估計七號他們已經凶多吉少了。”
聽雨樓的大部分人都是亂世裡的孤兒,他們沒有家人,沒有名字,只有代號。還有,不折不扣的執行樓主的命令。
柳寒煙眉頭皺的更深了。
老鴇問道:“怎麼辦,要去救他們嗎?”
柳寒煙嘆息道:“怎麼救,執刀人那裡不亞於龍潭虎穴,救不了啊。如今要做的就是保全更多的人。你去安排,隨時準備撤離。”
柳寒煙走到窗戶旁,望了一眼執刀人衙門的方向。
現在能做的就是祈禱七號他們能抗住審訊,不要讓聽雨樓承受更大的損失。
……
執刀人地牢內,顧玄塵剛走入地牢,撲面而來的就是濃重的血腥味。
顧玄塵沒有看見的是,呂裴仙聞到血腥味的同時,眼底滿是瘋狂,似是極為的享受。
走到地牢的深處,各式各樣讓人頭皮發麻的刑具映入眼簾。
刑具上是已經乾涸的血液,發紫、發黑。詭異到令人不適。
不遠處的木架上吊著一個人,那人渾身鮮血淋漓。衣服殘破不堪,皮肉都往外翻著,極為的猙獰。
此刻,正有執刀人用鉗子往下拔那人的指甲。
那人沒有痛苦的大喊,只是緊咬著牙關,低聲嘶吼著。
受刑的那人牙只剩幾顆了,有幾顆是自己咬碎了,還有的是被執刀人打掉了。
呂裴仙看著顧玄塵目瞪口呆的表情,笑著說道:“別以為我很殘忍,這些冥頑不靈的人牙齒裡藏著劇毒。每當我抓到聽雨樓之人的時候,他們就會直接服毒自殺。這個人,還是我好不容易抓到的。”
有執刀人跑到呂裴仙的面前,緊張的看著呂裴仙:“呂提督,還沒有問出有價值的情報,請再給我們一些時間。”
呂裴仙面色一冷:“我親自來吧”
呂裴仙接過一把匕首,走到聽雨樓人的面前,把冰冷的匕首放在那人的胸膛前。
匕首在面板上滑動著,翻手之間,呂裴仙從那人身上削下一塊薄如蟬翼的肉來。
顧玄塵眼睛瞪大,這是凌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玄塵感覺呂裴仙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就像朱煥章說的那樣,滿是瘋狂。
凌遲是最殘酷的刑罰之一,且在呂裴仙手上用的爐火純青。
豆大的汗水從受刑之人的額頭上流下來,他卻是嗤笑著:“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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