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陣仗,顧玄塵只在瀟湘院見過。
顧玄塵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我能不能既打尖又住店?”
酒桌旁的朱煥章爽朗的笑道:“子期,餵馬回來了?趕緊過來吃飯吧。”
顧玄塵悻悻的坐到了酒桌前,張守拙笑了笑:“你看我就說吧,西域的女子比較熱情奔放。當年我來西域時還比較年輕俊朗,那時無數西域女子都鍾情於我。”
張守拙說到這裡的時候比較驕傲,轉而嘆息道:“現在不行了,老了。”
使團的人都笑了起來,顧玄塵轉移了目光,看向在客棧裡的其他人。
突然,有一夥人吸引了顧玄塵的目光。那一夥人裡面,有三個入了品的武者。
只是,這三個人都是六品武者罷了。江湖上更多的都是一些五品、六品的武者,其餘的大部分人都無法踏入武者的門檻。
像顧玄塵這種到達四品的,運氣不太差的話,就可以在江湖上橫行了。
這時,顧玄塵隱約聽到他們在談論什麼。
那三個人正在壓低聲音說話:“大哥,這次咱們押的貨物可不能再出事了。上次被馬匪打劫,咱們光顧著逃命了,貨物全丟了。”
那大哥牙疼的笑了笑:“那些馬匪人多勢眾,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能活下來就行。”
“大哥,咱們是好漢嗎?”另一人疑惑的問道。
那大哥敲了一下說話那人的腦袋:“住嘴,以後不許質疑大哥!”
大哥嚴肅的說道:“咱們結拜的時候就說過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大哥怕死,所以肯定要多‘照顧’你們一番啊。萬一你們死了,大哥不是也要跟著一起去嗎?二弟,你說呢?”
二弟贊同的點了點頭:“大哥說的有道理,不過咱們押鏢也就是混口飯吃。萬一以後沒有咱們名聲臭了,沒有人找咱們押鏢怎麼辦?”
大哥思索了一會說道:“你笨吶,那咱們再換一個名號行鏢不就好了嗎。”
兩人恭維道:“大哥說的甚是,還是大哥聰明!”
……
顧玄塵聽了一會,滿臉黑線,原來是三個押鏢的武者啊。說起押鏢……也不知道顧小七和黑心的老爹怎麼樣了。
這時,客棧門口闖進來兩個人。擋風的毛氈門簾並沒有放下來,冷風呼呼的往裡吹著。
有脾氣爆的客人受不了了:“特麼的誰啊,進來就趕緊把門簾放下去啊。不進來的話,就特麼滾出去。”
顧玄塵抬眼望去,客棧門口立著兩人。一個五品,一個六品。
逆著光向外看去,院子裡還站著幾十號人,院子外還有大量的馬匹,估計都是這些人的。
風太大了,並沒有聽到他們騎馬來的聲音。
那剛進來的五品武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院子裡那十幾輛馬車的貨物是誰的,我們飛沙寨的人要了。”
這五品武者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客氣,彷彿這些東西本來就應該是他們的。
有人聽到飛殺寨的名號,顫顫巍巍的說道:“飛沙寨,是飛沙寨,他們是馬……馬匪。”
其他人聽到飛沙寨的名號頓時緊張了起來,因為飛沙寨的人,殺人搶劫無惡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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