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是不是特殊對待,除了易茗茶以外,所有人,他都能一次記住,就是隨便一個在他眼前晃盪過的打雜丫頭,他也能好生將她的臉記住。
唯獨易茗茶,說再多次,說的再怎麼深刻,都無濟於事。
“是嗎。”
厲行衍微嘆一氣,將昨日畫的小像從袖中捏出遞給司景笙。
“沒事兒多看看,我不想等她回來的時候,見到的是你連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的臉。”
紙上人長的清秀偏上,懷裡抱著那隻叫哇哇的小肉糰子,笑的一臉溫柔。
“她,叫什麼?”
眼眶不知為何溼潤,司景笙低啞的聲音將厲行衍腳步喚住。“她叫什麼?我,想知道。”
“易茗茶,容易的易,品茗的茗,茶水的茶。我的姐姐,你的妻。”
即便是未得天地承認,未身著紅裝去喜堂之中,在厲行衍心中,他們早已是夫妻。
差的,不過是個儀式。
“我的妻嗎?真是個好姑娘。她現在何處?”
“何處,何處我也不知,你醒來之後,她便離開了,原因,我想,我已經大概知曉,至於為何此時依舊不歸,我便不得而知。你好像送過大茶一個鐲子,可以讓你們見見面,只是好像來了這裡以後,便就沒再見你們用過,若是還在,興許能讓你們見上一面。”
“天色不早了,我也該休息了,晚安。”
厲行衍說完足夠一句話,推門出時便見胖胖在門口等著,眼巴巴的盯著看。
“厲先生,你去跟公子將那個可以跟姑娘見面的鐲子討過來好不好?我們好幾天沒聯絡上姑娘了,想見見她。”
“那東西來了這裡以後便就再沒見過了,許是他自己丟哪裡都不知曉了,回去吧,等他找出來了,你再來討要也成,況且茶茶她有分寸,斷不會讓自己出事兒的。別擔心。”
厲行衍嘴上雖是這樣說著,心底卻也隱隱擔心易茗茶。
那個柳玄策跟易茗茶一天消失,且消失的幾天前莫名奇妙消失的司景笙靈魂與那靈草便就出現,易茗茶態度也發生奇怪變化,偏生要挑選這個節骨眼出去。
要說這一切的事兒沒有關係,厲行衍是不信的。
恐怕那兩樣東西的失而復得,跟柳玄策是脫不了干係的。
厲行衍將所有事情串聯在一起,大致推出了易茗茶離開的原因。
恐怕是柳玄策在那個慕雲染婢子那裡的了司景笙的靈魂與那靈草,以此為要挾,讓易茗茶跟他離開此處。
易茗茶為了司景笙,不得不答應柳玄策的要求。
可而今靈草與靈魂都入了司景笙體內,算是沒有可以牽絆易茗茶的東西了,為何她還不願意回來?
要知道,司景笙於易茗茶而言,有時候可是比自己這個弟弟都要重要的多。
這也是為什麼厲行衍好一段時間內都不待見司景笙的原因。
這個混球男人的出現,把原本易茗茶對他的關心和感情給拿走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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