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心情.你要看自己去,我想休息了。”
比之柳玄策的興致勃勃,易茗茶就要冷淡許多。
隨便扒拉了兩口飯,便就起身離開,準備阿花吃的東西。
“茶茶,別這樣對我,好不好?他已經是過去式了,試著接受我就這麼難嗎?”
柳玄策一把拽住易茗茶的手,將她拉入懷中,任憑對方如何掙扎也不鬆開。
“柳玄策,別逼我。”
刀子在柳玄策身後立起,易茗茶眸光冷厲,只要他再有下一步動作,便讓著白刀子染上顏色。
“來吧,死在你懷裡,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不過.你要好好想想,而今你的阿笙,跟我可是,共生之體,”
柳玄策將易茗茶摟的更緊,背上的刺痛好如期而至,苦澀泛上心頭。
這個女人,還真的敢。
“你想死.我懶得攔住你,你死了才好。”
易茗茶真的有過要將柳玄策給殺了的這個想法,這樣就能去找司景笙了。
可這混蛋許是早就想到這一層,不說論實力易茗茶在他之下,那混球在司景笙的靈魂之中加了東西,若是柳玄策死了,司景笙也會受到牽連。
“怎的,捨不得了?你只要再插的深一點我就可以離開你了。茶茶,他何德何能,竟是能讓你為他這般?”
柳玄策被易茗茶推開,身子撞到桌子,背後的血流淌不住。
易茗茶將刀子上的血跡給拭去,對臉色不甚好的柳玄策一點眼色也並未施捨去。
“捨不得?若不是你使得那般被卑劣手段,我怕傷及我的阿笙,我真恨不能將你給千刀萬剮。”
她將刀子留下,把司景笙的小像取出,往柳玄策所說的那個後山走去。
山上已經堆聚起好幾對男女,正相擁著,等待流星的到來。
易茗茶找了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幻出一隻手掌大的小燈放在身邊,藉著光,紙上男人的臉單薄而脆弱,讓她下手愈加輕柔。
“主人,主人!”
耳邊戴著的那隻耳鑽響起,大白的臉事先進入視線。
“主人主人,你去哪裡了?爺爺他們有事兒找你呀!”
哇哇靠在大白肩膀上,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蓄滿淚花,小嘴覺得可以掛油壺。
“我在,我現在正在一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地方放鬆呢,你們哪裡怎樣?阿笙,怎樣了?”
最後一句話,醞釀躊躇許久,才從嘴邊溜出。
“身子骨還沒好全,這幾日都在躺著,所有人都不認識了,還有還有,我跟你說慕雲染那個臭不要臉的,一天天的老是往自己來,幸好司姑姑給力,一次都沒讓她接近司景笙。昴日星官和將軍還專門在門口等著,見一次那個慕雲染,就追一次,你都不知道有多好玩兒!”
哇哇說起話來沒完沒了光它一個,便就跟易茗茶聊了好半天。
“爺爺他們來了,我讓他們同你說。”
大白將還沒有說盡興的哇哇放到一邊,情景切換,桃妖與尼古拉斯.趙四略帶菜色的臉出現。
桃妖那日做的吃食中不知道是不是加了什麼別的東西,歸來途中,尼古拉斯.趙四同他便開始鬧起肚子,一直到現在,這才輕輕好一些。
不過因著實在是太過厲害,這幾天幾乎都是在廁所中坐著。
“大茶,你去哪了?我們這給你尋得藥才帶回來,你人怎的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