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
解決完此處,易茗茶前去與柳玄策匯合,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林淺痛的將自己蜷縮起來,對於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半點不清楚。
易茗茶冷眼看著她,團出一隻火焰,拋到她身上,聽著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莫名快活。
“這是你該受的。”
柳玄策看著她,對司景笙本就深厚的嫉妒又再次滋生。
他心心念唸的女人,就是被迫來了自己身邊,心裡依舊想著那個男人。
“茶茶,這是我允許你最後一次為他做事,以後,不管你心裡是否會願意跟我留出一個位子,你的所有,都只能與我有關。”
易茗茶沒有說話,蹲下身去看被燒的成了一堆焦炭的林淺,見她總算是沒了生息,這才放心離開。
對柳玄策的話,置若罔聞。
“茶茶,我方才的話,不希望你當成耳旁風。你既是已經捨棄了司景笙,選擇同我一起,便該要全身心都屬於我。”
“捨棄?”
易茗茶看著柳玄策,將被風吹亂的長髮往後帶,語氣中的嘲諷溢於言表。
“若不是你的要求,我就是死,也想死在他身邊。我答應跟你走,不過,僅僅如此而已。其他的,我做不到,你也別想我能做到,離開他,已經是喲最大的決定。”
易茗茶徑直上了馬車,留下柳玄策在原地。
鬼們咆哮著,易茗茶捏出一隻小像,手輕輕觸著畫中人的臉,淚水忍不住肆意。
才離開,就忍不住了,以後,該怎麼辦?
這小像是她很久以前磨著司景笙,讓他畫的,現在倒是成了自己的寄託。
“死混球,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讓我難受呢?真想讓我自己也失憶算了,這樣就不用再念著你難受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柳玄策暗了暗眸子,心想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事兒。
若是易茗茶真真失憶了,丟掉以前的事情,忘了司景笙,許是能跟愛上自己。
馬車駛離鬼築,往柳玄策出生地去。
那一隻與世隔絕的小小島嶼。
“你看,那馬車,是不是有些熟悉?”
桃妖停了下步子,抬頭看向方才過去的馬車,總覺得跟他家姑娘出行常用的極為相似。
“看錯了吧,大茶現在該是在守著司景笙,怎會出來。”
“也是,年紀大了,眼神兒也不好使了。”
“這些草藥,該是夠了吧,我們回去吧。”
桃妖錘了下因為彎了太久而有些疼痛的腰,將身下最後一株草藥放入筐中。
他跟尼古拉斯.趙四一同出來,不遠千里跋涉,來到這隻叫香飄飄的小島上,跟著尼古拉斯.趙四一起找尋一味叫做龍丹心的靈草。
島名裡帶了個香字,這島卻是一點也不爭氣,剛上來時,那詭異的臭味險些沒將桃妖和尼古拉斯.趙四給燻暈過去。
整整半面島上,都是白花花的鳥屎。
當時的桃妖還調侃,“這島,倒不如改個名兒見臭烘烘,更貼切的多。”
“再多采一些,到時用量會很大,這地方難得來的很,怕到時候出意外,續不上。你去樹下休息,我來採,樹那裡有個小籃子,裡面有些吃的和酒.你若是餓了.吃點墊補墊補,回去給你做頓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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