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姈見易茗茶臉色不對,趕緊四處檢視起來。
“沒有,只是在想些事情。秋姈,阿笙要是醒來,是不是所有關於我的一切記憶,都會通通消失乾淨?”
秋姈不說話了,眼睛東飄西飄,想要轉移話題。
“嗯,姑娘說的沒錯。”
冬枝給易茗茶綁了個美美的蝴蝶結,雖然不忍心,還是說了出來。
他們不說,也會有人其他人說。
不過早晚知道罷了。
“是嗎。”
平靜的可怕,語氣裡沒有一點點波瀾。
秋姈握著易茗茶微涼的手,看向她的臉,想要從中找尋一點點情緒的變化。
可便是笑容,都沒有一絲一毫落入秋姈眼中。
她不知道,這該是好還是不好。
“姑娘,小院哪裡的合歡花開了,等姑娘身子骨硬朗一些,奴婢跟姑娘去賞花好不好?”
秋姈笑的一臉燦爛,將易茗茶心情也帶好了一些。
“好,到時我們可以在那裡辦個野餐,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什麼是野餐?”
“野餐呀,就是…………”
…………
“你還真是,為了個男人,把身子都給毀了。真是好樣的,林淺。”
玄看著在骨棺中只剩下一顆腦袋的林淺,終是冷笑出聲。
此次一戰,林淺元氣大傷,身體被毀的只剩下一片殘渣,要不是玄來得及時,將那片殘渣找到帶回來,林淺而今,怕是已經不在這世間存著了。
畢竟,易茗茶的最後反水,當時可是將命都給堵了進去。
“謝謝誇獎。玄大人你傷的也不輕,與其在這裡看著我,倒不如去修養調整。”
林淺假裝聽不懂玄的諷刺,閉上眼睛,修養起來。
“玄大人,旁邊還有一隻骨棺,大人若是不嫌棄,只管用便是。你我而今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雙修共體,我這邊出了事兒,你那裡怕也不會好到哪去,乘著現在還有時間,好好修整,那個女人,怕還會捲土重來。”
她將易茗茶整治的這麼慘,若是命硬活過來,定會再來。
便是她不來,怕她身後那幫子勢力也不會放過自己。
“哼,真是個惹禍精。不過,若是能將那位宿主的身體給吸收了,想必定會功力升一個大階。”
今時不同往日,而今的易茗茶,可是一隻香餑餑,誰的了,便是不可多得的好運氣。
“我把她的心給吃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長些修為。”
林淺正說著,突然覺著脖子下面有些異樣。
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脖子裡面生出來,卡在喉嚨那裡,癢癢疼疼的,難受的緊。
婢女進來,要給林淺將骨棺中的藥水的換下去,一聲驚呼卡在喉嚨中,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被一隻帶了刺的綠色藤蔓給從頭到腳裹個完全。
咔咔咔的攪動骨頭聲起,血水從藤蔓縫隙中滲出,不消一刻,藤蔓緩緩鬆開,婢女變作一隻漆黑骨架,手上還那些被碾碎的藥瓶上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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