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詭異歌聲,你們可是有聽見?”
大白看著從門口開始,一直延伸到水裡的腳印,又想到昨天晚上的歌聲,總覺著跟哇哇的失蹤有關。
“沒有,怎了?”
她昨天晚上被哇哇吵醒之後,便就很快睡去,外面發生了什麼.根本就不知道。
“它大概是被這玄冥之海里的幻妖給勾去了。放心,那東西得了甜頭,今天定是還會出來。”
厲行衍見多識廣,不過一下.便就將哇哇失蹤的原因給揪了出來。
“那怎麼辦?哇哇它…………”
他們之間建立了靈契,但易茗茶只能勉強感覺到哇哇的微弱的生命氣息.至於在那裡,卻是一絲也感應不出來。
“放心啦主人,那東西有儲存糧食的習慣,哇哇不會這麼快嗝屁的。而且,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聽到是幻妖,大白長出了一口氣,繼續吃起東西來。
“等今天晚上這東西定會再次出來,我們只消好生等著便是。”
知曉了哇哇不會出事兒.易茗茶也沒了憂慮,胡亂吃了點東西,便就回房去。
“茶茶。”
才躺下,司景笙便就來了通話。
“可是找到那位大師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若非這裡有太多事兒壓著,司景笙真真是恨不得時刻跟易茗茶黏著。
“還沒有,即是大師,定是要來無影去無蹤,又怎可能讓我們輕鬆找到。”
她不敢告訴司景笙自己現在現在的位置,胡亂搪塞了兩句.便就將通話截斷。
“公子…………”
那天易茗茶順嘴問起玄冥之海的事兒.冬枝怕出事兒,思量再三.還是將一切告訴司景笙。
“無礙,有他在身邊,出不了事兒。”
易茗茶對厲行衍而言,最是重要,他斷不會讓易茗茶收到半分傷害。
只是可惜他們要白去一次,早在易茗茶之前,便就有人將那靈草給取走了。
“外面怎樣了。”
沈青黛又領著骨族大軍又再次來犯。
“正在攻打結界。”
“谷下的小妖們可是都安置好了?”
“公子大可放心.早早的便就將她們給放到結界內來了。”
“下去吧。”
司景笙才將將士與婢子退下,心底那股子鑽心疼痛便又出來。
自從被取了心尖血以後,這是第三次疼痛,比之前兩次,來的更加兇狠。
他強撐著,來到靈玉專門為了緩解他的疼痛而制的藥池中,衣服也來不及脫,便就跳去池中。
靈巫一進來,便就看到疼得不能自己的司景笙。
原是清澈透底的藥池中水很快被司景笙從心口處瀰漫出來的血水浸染,血氣將空氣中的花香壓住。
“公子,感覺怎樣,可是有緩解?”
司景笙抬起了無光彩的眸子,冷汗從面頰一路流淌去藥池之中。
他唇色蒼白的厲害,身體一片癱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我,難受。”
心底那塊長輩萬隻螞蟻啃噬,疼得他連抬抬手指都覺著能牽扯到身體上的任何一處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