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染實在天真過分,以為男人都跟她那些個父兄一樣,如身上衣,膩之即丟。
司景笙等了易茗茶千年以久,便是連命交託出去都可,還會願意為了區區百年彈指時間去厭倦?
蠢笨。
“煙嵐,你說,若是我做不到跟司景笙聯姻,該怎辦?”
她雖是有那承認身份的玉扳指在手,司晟也一再逼迫,奈何司景笙犟的很,區區君主之位,不要便是。
終歸他也不甚在意。
“公主,三月之後是二殿下的萬歲生辰。”
煙嵐點到為止,而今這種情況,已經顧不得什麼公主身份,只要能搭上線,便是最好不過。
況且,妖族向來是比不得人類扭捏內斂,慕雲染捏著代表身份的玉扳指,跟司景笙生出什麼事兒來,但也不會遭來詬病。
司景笙的萬歲生辰,不管怎樣,定會要宴請各方君主,慕雲染的身份,不可能不在上面。
她定了定眸子,心中安心下了決心。成敗,在此一舉。
白鳥在殿外落下,化成一白衣小童。
“公主,陛下有信送來。”
煙嵐去將信件取來,慕雲染父君字裡行間,都在催促她快些將司景笙拿下。
“煙嵐,去打聽打聽,司景笙喜歡什麼?”
投其所好,方能更進一步。
易茗茶和大白泡澡泡了許久,哇哇直接在澡盆子裡打起了咕嚕。
“姑娘,三月之後是公子的生辰。”
也不知道易茗茶是否還記得,冬枝便出言提醒。
比之旁人帶著巴結意味的禮物,司景笙還是最想要收到易茗茶的禮物。
即便是一句簡單的生辰快樂。
“冬枝,阿笙是不是將自己心尖血取了?”
醒來之後尼古拉斯.趙四便就跟她說起過。
雖是雲淡風輕的一句帶過,但易茗茶知曉,於妖族而言,心尖血,是何等重要珍貴的東西。
那是他的半塊命。
“是。”
“我聽人說玄冥之海中生的有一種可生血延續壽命的奇草,冬枝,你可是知曉怎的取回?”
冬枝躊躇良久,不說話。
那地太過危險,姑娘這樣一問,定是要去取那草回來,冬枝最是不願易茗茶冒險,怎的會說。
“你不說,我也有法子去找到。”
泡的有些暈沉,易茗茶從池中出來,將秋姈準備好的乾淨衣裳換上。
大白和哇哇已經泡睡著去,正有一聲兒沒一聲兒的打著小小的呼嚕。
看來是睡得沉了一下。
“兩隻小懶豬,起來了。”
她捏了捏大白瓊鼻,捏過屏風上衣服,將大白從水中撈起,抱到一邊小榻上去,跟和老媽子似的,伺候她穿衣。
小姑娘倚靠在易茗茶身上砸吧了一下嘴巴,腦袋蹭了兩下她溫熱帶著溼氣的面頰,手就環上她的腰,勒的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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