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問司景笙這是什麼意思,便被慕雲染止住。
她臉色冷著,顯然心情不好。
精心打扮,原以為是他見了自己的好,主動來討好,沒想到卻是自己送臉上來給人家抽。
也是,他自己輕賤自己,千里迢迢,從生地來到這裡,只為見他一眼。
不過,她現今手上正捏著司景笙父親給的玉扳指,只要將這東西拿出來,他定會對兩人的婚事上心。
“從前,有個貧苦書生。書生有個很愛他的妻子,只是有一天,一個狐女不知為什麼出現,攪亂了兩人的生活…………”
故事說完,司景笙看向一旁屏障,目光眷戀溫柔。“可是喜歡這個故事?”
“喜歡,不過我好像沒什麼睏意了。阿笙,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那位?”
易茗茶將屏障放大,慕雲染和煙嵐都被囊括其中。
沒猜錯,應該就是死活要纏著司景笙的那個女人了。
真是個沒臉沒皮的,虧了還裝著個公主身份。難不成那些教她的老師沒有跟她講過禮義廉恥?
“這位姑娘,我家阿笙身邊已經有了我,這事兒你就是之前不知曉,現在來了我這梅谷,我還是早知道了吧。”
易茗茶調整了一些姿勢,將床上小桌板支起,把尼古拉斯.趙四給準備的小吃擺上。
她今兒也不準備睡覺了,不把這個跟女人從司景笙身上扒開,絕不罷休。
“你也知道,他正牌夫人的位置呢,我是已經早早的定了。你貴為一族公主,想必就是你願意,你父親他也拉不下這塊老臉來丟人。”
慕雲染不說話,安靜的聽著易茗茶講。
知道又怎樣?她要得到的東西,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失敗過?
她就不信,靠著自己這張臉和背景,司景笙會不動心。
況且,她這裡可是有個好東西呢。
自己這裡巴拉巴拉說了半天,那女人卻是不知怎麼變了臉色,跟換了個人似的,對著易茗茶意味不明的笑,讓她心突然緊了一下。
“反正你若是來撬牆角,那大可不必了,我家這牆角焊了鐵,你撬不動。”
說了這半天,她有些口乾舌燥,便就拖著屏障下床去找水喝。
“說完了嗎?說完了,那就該我了。司公子,你看看,我家婢女手上的是何物?”
煙嵐從虛空幻出一隻白玉雕刻盒子,裡面正陳放著一隻玉扳指。
“這是你父皇給我的見面禮,對了,我的血,已經放進去了。”
慕雲染的話讓司景笙臉色鉅變,看向慕雲染的眸光中冷漠被撇去,厭惡佔據。
易茗茶一臉懵逼,不知道為什麼司景笙要這樣生氣。
“阿笙,怎麼了,那個玉扳指,滴了她的血進去,會怎樣?”
“茶茶,乖,等我回去,再跟你解釋好不好?我這裡要處理點事兒,先掛了。”
說完,他落下一吻在屏障中的易茗茶臉上,便就將通話掐斷。
“大茶,要不要出來看戲?”
尼古拉斯.趙四的聲音屋外響起,易茗茶想著實在也是無聊,便就出去跟他排排坐。
“大晚上看什麼?”
司景笙那邊的事兒讓她耿耿於懷,那個女人,究竟是做了什麼事兒,能讓司景笙這樣?
“獸鬥。對了,記得把你的玉給拿出來曬曬月光。”
“放心,每天晚上都在曬著的。”
易茗茶將玉佩從脖子上取下,放在月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