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家主子他咎由自取。
秋夜涼透,暮禪盛穿的單薄,懷中抱著虞歡當時剛進門是給他縫製的衣服,一動不動。
他突然有點搞不清楚自己要得到底是什麼?
無上權利?還是愛人在側?
他搞不懂。
腦子像一團漿糊,虞歡的笑臉和厭惡的臉在裡面交替出現。母妃對自己的勸誡在耳邊一陣陣迴響,讓他腦袋疼的厲害。
身邊的僕從說了話,“王爺,夜深了,該歇息了,明早,還要上朝。”
對,上朝,對。
權力,權力,有了權力,歡歡一定會回心轉意的。到時候他一定保證後宮只有她一人位置,好生愛護她,生好多好多孩子。
他抱著衣服,腳步踉蹌,往虞歡的景月軒過去。
這邊暮禪盛被虞歡的態度好的不太正常,去了老太太店中的虞歡卻也沒好受到哪去。
她倒是沒有再哭,只是呆呆坐著,一遍又一遍回憶自己跟暮禪盛之間沒有生出變故之前的甜蜜,刀中撿糖吃。
嘴上說著厭惡,說著討厭,可要是真的離開,卻又心如刀割。
她就像是中了毒,明明知道太不及時止損,傷的只會是自己。
她看著那天頂圓月,圓潤皎潔。
暮禪盛,我該怎樣,才能將你給戒了…………
夜正濃,易茗茶洗了澡出來,便見司景笙之著褻衣,坐在床上等著她。
“天好冷,我來給你暖床了。”
他笑的一臉純良,搞得好像易茗茶腦子不太乾淨。
“給你安排了房間,自己去睡!”
想到今天白日那混球如狼似虎的樣,易茗茶嚥了口唾沫,將衣領下意識拉緊。
“我不喜歡睡那裡,光線不好。”
藉口!光線不好?
司景笙的房間可是除了厲行衍跟自己以外,最好的地兒。
這不要臉的混球,為了蹭床,什麼鬼話都編的出來。
“茶茶,過來,我給你把頭髮擦一擦。”
見易茗茶發尖還滴著水,司景笙唇邊勾起淡淡笑意,不知何時手裡出現一張乾燥的大毛巾。
見易茗茶遲遲不肯過來,他便翻身下床來,將她拉到小凳子上坐起,給她將頭髮一點點擦乾。
他其實隨便甩個訣,就可以給易茗茶將頭髮弄搞,不過對比那種,他更喜歡現在這樣的溫馨時刻。
這是獨屬於他們兩人的時間。
時光靜靜流淌,易茗茶頭髮已經快些幹掉,有些昏昏欲睡。
“阿笙,好睏,我想睡覺了。”
她轉身過來,一把錮住司景笙窄腰,讓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把自己給環住,心中格外安定。
“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司景笙將易茗茶抱去榻上,放進他睡暖的那塊,從不知道哪裡翻出來一本小人兒書,笑的溫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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