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後馬車團團圍住的陣法,不是君墨設的,還有誰?
在那次戰鬥中,君墨為了個不值得的傢伙擋了一擊,實力被削減的只剩全盛時期千分之一不說,便是心臟之上也受了不可挽回的傷。
他這段日子正是調養生息的時刻,斷然是不能隨意動用靈力,否則回饋而來的反噬,恐怕能將他撕裂。
見厲行衍表情嚴肅,君墨知曉是不可能胡亂矇混過去了。
“對不起。不過我若是不這樣,恐怕他們兩個已經…………”
厲行衍微嘆一氣,知曉便是再罵,也沒什麼用。
“回馬車裡待著去,這我來便可。”
“好嘞,大爺,小的就不在這搗亂了。”
對面那人見物色好的玩偶離開,換作另外一個,眸中歡悅貪婪更甚,盤踞頭上的藍尾蠍子尾巴亮出,兩隻鉗子一張一合,咯咯作響。
“這個好,這個好,能玩更長時間。”
他又笑起來,手上握著的長矛開始被幽綠色包裹,一團團磷火從身後不知何處過來。
厲行衍撇了他一眼,便看向腳下。
骷髏不見半點減少,處於自己這邊的兵士卻已失掉一半。
“眾將聽令,往後撤退!”
厲行衍一聲高呼,讓正斗的酣暢的林洲愣著了一下,險些被飛撲過來的骷髏抓住。
“眾將聽令,往後退!”
厲行衍又再重複一遍,見都聽了話乖乖退下,唇邊揚起一抹笑意。
“怎麼,嫌地方小了?”
對面那人又叫嚷起來,腦袋頂上的蠍子已經下來,盤踞在他脖子上,尾巴深深紮根於上方。
“乖孩子,可是餓了?不急不急,再忍忍,一會兒便給你好東西吃。”
車馬之中,暮謙與暮楚沉見君墨扶著胸口進來,趕緊上前問候。
“君墨,怎麼了?可是傷著了?”
兩人異口同聲,面上擔憂畢現。
君墨搖搖手,在車中小榻躺下,面上又恢復玩世不恭笑意。
“想什麼呢?我君大爺怎麼可能會手上,不過是想念那消愁苑的姑娘,唸的心裡難受。”
“哪個姑娘能讓你這浪蕩子弟想的腦門出汗的?別耍貧。”
暮謙將他衣服敞開,便見心臟的位置處,面板一片焦黑,上方隱隱有黑氣纏繞。
“老傷了,無事。我方才喊了行衍過來,一會兒便能將外面那幫東西給一併收拾了。”
“玩具,是你先來,還是直接投降?”
那“人”一邊說著話,嘴角裂開大口,不過轉瞬,便已經消失在原地,轉在厲行衍身後來。
矛上綠光更甚,脖子上的蠍子吸足了血,變得越來越大,也脫離那人“人”身軀,往厲行衍這邊跳竄過來。
厲行衍從袖子中摸出一小瓶,倒出一顆綠色圓潤糖果於手中,放於鼻尖,輕輕嗅聞。
“茶兒說過,這叫薄荷糖,可以除口臭,我看你嘴倒是有幾分燻人,秉著助人為樂本責,給你吃一顆,除除臭味。”
他緩緩轉身過來,隨意一拋,掌中糖果落去那“人”口中,
透人涼意混著從未嘗過甜味,將四肢百骸佔了個透徹。
“怎麼,可是舒爽?”
厲行衍一張臉掛著人畜無害笑容,掌中捏著飛過去的蠍子。
下一秒,只聽得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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