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手撫上南州面頰,輕輕摩挲著,這張臉,這張印了謹祝八分相似的臉,無論怎般看,都是他與謹祝遺失的孩子。
“兄長不便久站,我們進去再說。”燭輕揩去眼角淚珠,對胖胖說道。
“有何依據,能證明南州是你生子?”
燭看了眼餘和暉,“將魂珠抬來。”
她給燃順了順氣,“我族之物魂珠了快速辨出二者是否有血緣關係,這孩子是不是兄長孩子,一測便知。還有,這孩子背上,想是還有三點排成一豎列的紅色小痣。先不急著看,待測過魂珠以後再說。”
說話間,一隻面盤大小的明透珠子被上至白玉製成的支架撐著,被餘與暉抬來,放於燃臥躺塌邊。珠子中共存的兩根紅色直線分離開來,無半點相交。
“怎的測?”
“所測二者左手置於此珠之上,靜置一會兒,若是珠中紅線相交則是二者有血緣關係,反之則無瓜葛。”
胖胖牽著南州往珠子邊去,“來吧。”
二者一齊放入珠子之上,不過頃刻,兩隻相隔的紅線扭曲起來,在未知吸引之下,慢慢靠近,直至最後貼在一起,聚成一條顏色更加深重的粗線。
南州抬起眸子,看向榻上白髮蒼蒼的老人,“你,當真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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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先生,快到膳點了,可是有什麼想吃的,我去給外頭店子給你買來。”
厲行衍坐在亭中,對面堆疊著兩隻耷拉著耳朵的狼,四肢皆被捆綁著,其中一隻毛色較暗的時不時狠瞪厲行衍一下,光亮鋒利獠牙露出,泛著白光。
“不是說要將爺爺砍殺了吃了嗎,怎的是這水還沒開還是刀沒磨好,都這好幾日了,也不見傷了你爺爺一根毛髮。沒用的東西,不過敢嘴上逞強一些罷了。”
厲行衍將杯中熱茶飲盡,也不看那隻正口嗨的厲害的狼,轉身離去。
大公雞時不時從草叢中探出頭來,往癱倒在地的兩隻狼處望兩眼,圓小眸子中濃濃鄙視。
“你這隻死雞,竟是敢瞪小爺我!你等著,等小爺我爬過去不將你毛兒給拔了!讓你再囂張!”說著,那狼便就挪動起身子,拽著另外一隻狼一點一點出亭。眼見馬上就要下完臺階,卻是被眼前長腿擋住去路。
“聽說你想被砍殺的很,還一直再也可是水沒燒好,刀未磨利。急甚?我這不來了嗎?想想,我倒是未吃過狼肉也不知是何滋味,今兒便好生嚐嚐。”落舟一腳踏在狼脊背上,暗暗使勁兒,面目純良,笑容和煦,眸中的莫名歡悅讓那狼忍不住抖了抖。手上菜刀剛過了磨石,正是鋒利,冷光四溢。
“哼,爺爺怕你?來便來,痛快些!”那狼倒也是不怕,死到臨頭,還不忘嘴硬幾句。
“大狼,過去點,壓著我了!”
那狼正對落舟呲著牙,被身後剛剛從昏睡中醒過來的另一隻狼一聲大壯給卸了氣。
“老子不是說過了,在外不要叫老子小名!叫老子狼冰!!!!說幾次了?怎麼老是記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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