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該把工資結了,但是事情過去了誰也沒有在意也不必深究的事。
這樣的話我試盤就全完蛋了,沒辦法劉哥暫時帶著他們幹活。
這樣看的話,空調暫時是穩定的,但是我們要鋪那個新航道。
這個有點太費勁了,送行的時候還是很順利,不行的時候那是真的費勁的,因為空間狹小的問題,那個鐵軌必須接成一段一段的送下來。
”雖然是一段一段的,每根兒都得有300多斤,到我們場面的時候兩個人抬還是很吃力的。
然後就是水榭坊店,雖然這個他有職業電工,但是我們還是要跟他幫忙的,反正不恆道的活兒,我覺得比出門都累挺。“
可算忙活了兩天,終於我們那個架子面有點小規模了。
我們一早晨在下井的時候,三班那個班長,其實跟我還是可以的,小姚了以後不知道怎麼跟我有點發生了,不像以前突然那麼親近了。
但是我心裡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我沒有和沒有發生過正面衝突,之間也沒有什麼矛盾,只是在那裡幹活,你出你的門,我從我的各不相干的事情。
3班的班長姓李,他是個大個子,他說他是河南人,但是看他的長相不像。
我感覺他應該是山東人吧。
那個人還是可以的,為人處事還是很爽快的,一般的疼痛困擾之間的來往,都是你和我之間我和你之間的事兒,並不是每個人出的都是那麼融洽的。
有的時候大家做的是性格吧,我的性格也是非常好放的,所以說上班的班長跟我還是可以的。
我們別下井的時候別聊著天,我說你現在幹哪個想吃麵了,他說我乾的事也很大了,就是你查完之後的那個旁邊的那個回踩面,我覺得那裡的煤場還可以,他說還挺好的,基本上一個班兒兩排炮就完事兒了,諸葛亮也是可以的,就這樣邊走邊聊都下垃圾了,我們到早晨練的時候,剛打了兩個呀。
我們就聽到航道里的鈴聲響個不停,但具體是哪個長時間沒有聽清,其實我們都知道這是出事的,但到底是哪裡?
我們4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扔下工具直接就奔了航道。
因為畢竟都是一個礦井,出什麼事故我們不清楚的情況下,在下面是不安全的,所以說你要把事情看個究竟。
我們跑到航道的時候,沒有看到什麼異狀,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下面的工人上面也有,因為頭燈能看到頭燈的那個亮,我知道這次的事故是不能交的。
上面的人向下走,下面的人向上來,我一看情況就知道那是山東你哥的那個位置。
”這時我們也向那裡走去,到了那個行當走進技能有10來米的時候,那個泡藥的味道還沒有消失呢,在礦燈的照耀下,以前看到腳底下有沒扎子的,我說小趙這是炮用大的,上面可能是冒頂了,因為他這個灰太狼和那個灰太狼可能是昭通了。“
所以說,這個沒就推行了,但願他們的人員沒有受傷,那就是萬幸的,就跟我們的那次一樣。
其實心裡是這麼想的,有些事情是不可預料的。
這時候礦長和劉哥哥已經從上面下來了,因為他們打的點是8個點,在礦井那裡打牌快點,就是下面重大傷亡事故。
礦長第1聲叫喊道,上班的人還有沒有在的,但是沒有一個人回答,這使他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跟劉輝說公開組織嚴厲,馬上把那個煤都倒出來,其實說是這麼說,門已經弄好了,沒有那麼大的空間,基本上那個沒倒出來的,只是從上面能掉下兩個菜來,大家齊心協力的裝車相當聰明。
其實已經好像沒有用了,因為那個沒退下來的時候已經封頂了,整個航道全都是煤。
這就證明這4個人可能已經出現了事故了但是每個人都是不能輕言放棄的,因為畢竟那是人命啊,所以說大家都在努力,我出門的速度比平常的快三倍。
已經出來接近30多層了,但是看情況不知道到底他們那個幾個人在什麼位置。
不能坐在那裡,呆呆的,已經發傻了,如果真是這樣4個人都遇難的話,這個礦基本上就要被封,而且他是有責任的。
但劉哥沒有黃組織,大家還在繼續,出了接近50車煤的時候了,大家終於看到他們的工具了,那螞蟻車還在下面呢,如果說到了到了。
”這是我困了,就像瘋了一樣的,直接就衝到那個面上了,他到那裡一看根本沒看到人,可能是精神鬆懈了,當時就坐在他那個航道下面,有的時候大家繼續看到工具人就離得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