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長劍交擊的聲音連綿不絕,虛空中火花四濺,不少外宗弟子擦了擦眼睛,感覺眼睛有些酸澀。
“與去年相比,郝勝天的劍法和步法上升了一個級別,看樣子下了不少苦功。”
一名外宗長老點點頭,臉上滿是欣賞。
“可惜,依舊破不了江辰的劍法。”
另一名外宗長老眼神凝重,江辰的劍法讓他們都感到很震驚,可想而知其造詣有多高。
“你就這點實力嗎?”
激戰之餘,江辰尚有餘力說話。
喝!
郝勝天暴喝一聲,劍法威力再漲,一股可怕的殺氣瀰漫開來,修為稍低的外宗弟子感受到這股殺氣,手腳冰冷,膽戰心驚。
“撒手!”
江辰眼神冰冷,一劍擊飛了郝勝天的長劍。
“敗吧!”
豈料郝勝天的左手衣袖裡滑出一柄短劍,一劍刺向江辰的胸膛,這個局面誰都沒料到。
“不愧是郝勝天師兄,這似乎是子母劍法。”
“郝師兄修煉的是殺人之劍,江辰和他比起來還是嫩了點。”
眾人彷彿看到了江辰被擊敗的場景。
千鈞一髮之際,江辰眼中沒有慌亂,沒有不知所措,彷彿早有預判似的,江辰提前一步後退一大步,長劍遞出。
看似逆轉的局面變成了郝勝天把脖子送到江辰的劍上,畢竟短劍的長度無論如何都比不上長劍。
“他怎麼知道的?”
郝勝天強行止住去勢,咽喉上的森寒讓他驚魂未定。
江辰自然沒有預知能力,他只不過是從對方的身體細微動作來預判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江辰勝。”
隨著比賽結果誕生,整個外宗廣場一片譁然,雖然正選賽還有幾場比賽才結束,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的比賽已經不重要。
大賽前,誰都沒料到江辰能崛起,更沒料到整個大賽成了江辰一個人的表演,別說外宗十大弟子了,就算是郝勝天都沒能給江辰帶來多少壓力,一如以往的江辰,鋒芒畢露。
不過那時候外宗至少還有一個顧清源。
不出意外的話,兩人之間的爭鬥,只怕要延續到內宗了,當然,目前來說,顧清源佔據了絕對優勢,畢竟顧清源已經成為內宗弟子,且激發出了一條中等寒冰氣脈。
當最後一場比賽結束,孫劍嶽開始宣佈新的外宗十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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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佈江辰為外宗第一弟子時,孫劍嶽深深的看了一眼江辰,他不是不想給江辰使絆子,不過對方表現的太強勢了,根本沒有他發揮的餘地。
“顧師弟,你可要小心了,這個江辰,劍法比我想象中可怕。”距離外宗廣場大約數百米外的一座宗門建築上,兩道人影立在那裡,一個是青袍錦衣少年,年約十六歲,一個是黃衣青年,大概十歲,收回看向外宗廣場的視線,黃衣青年對青袍錦衣少年道。
“放心,我能超越他一次,也能超越他第二次,何況現在他能否趕上來還是未知數。”
顧清源的眼神有點冷,一山不容二虎這個道理他很小就懂了,他不容許有另一隻猛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