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
這天傍晚,天堂島帝王宮主樓天台上,身著一套黑色純棉漢服的程功,躺在一張黃花梨精製的躺椅上,兩眼輕閉著,搖頭晃腦地唱著京劇《空城計》,右手五指在扶手有有節奏地敲擊著,整個人看起來心情非常好。
一旁,趙雅菁和葉琳姐妹倆也都身著款式相同的鵝黃·色綢緞漢服長裙,相倚著站在天台牆欄邊上,有說有笑地像是在商量著什麼有趣的事情。
不同於蘇聯紅軍在阿富汗長驅直入、德軍在比利時、盧森堡、荷蘭、阿登森林和法國境內摧枯拉朽銳不可擋,日軍在南線滇緬邊境、滇越邊境以及北線察哈爾戰場遭到了華夏軍隊英勇頑強的抵抗,不僅損失極其慘重,而且推進速度根本就沒法按照“新零號作戰計劃”中的時間進度表來進行。
更讓日軍感到添堵的是,東華帝國和美國運往華夏的各類軍用和民用物資的船隻可以在南海暢行無阻,可從日本本土往返越南、馬來西和緬甸的運輸船隊卻要向在南海巡航的東華皇家海軍艦艇交過路費。
如果不想交的話,就得繞行由美國控制的菲律賓,這使得南華夏海的局勢顯得格外詭異難測。
誰都看得出,東華帝國和美國口口聲聲說是不參合華日戰爭,但卻在光明正大地給華夏政府和軍隊提供源源不斷的軍用物資和民用物資,東華帝國和美國在華夏長江沿岸投資的各類企業更是開足馬力在進行大生產。
由於有了大批東華帝國和美國的飛行員志願者加入華夏空軍駕駛p51野馬戰鬥機跟日本空軍殊死搏殺,導致日本空軍很難獲得戰場上空的制空權,無形中使得日軍地面部隊的進攻更為堅難。
日軍如果不能切斷華夏政府的外援軍事物資,這場對華戰爭勢必變得要比他們預期中的困難得多。
“姐,你就跟他說說嘛!讓我回國一趟,整天呆在這裡什麼事都不幹,我都快要憋出毛病了來了。”葉琳邊說邊拉著趙雅菁的胳膊肘兒,不停搖動著。
“你想都別想。”趙雅菁毫不猶豫地搖頭說道:“這事沒得商量。琳琳,不是姐不想幫你,而是他決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得了。”
“你們怎麼都慣著他這種封建帝王思想啊!”葉琳不滿地嘟囔道:“難道真弄到皇上整天供著心裡就覺得舒坦了嗎,好不容易才推翻滿清王朝,他到好,在海外弄了個大東華帝國,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
“如果能有一個皇帝能帶著人民過上這種安居樂業,而且還能讓洋人低頭的好日子,我相信絕大多數人都願意有這樣一位皇帝當家作主。”趙雅菁抬手在葉琳腦門上輕輕點了下,瞪眼說道:“真不知道你滿腦子裝的是什麼,難道是共黨洗腦的那一套思想教育把你腦子給洗壞了?”
“有階級就會有壓迫,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會有反抗。”葉琳不服氣地反駁道:“他這個皇帝現在是當得舒服,可他能保證他的子孫後代也能像他一樣有能力掌控全域性嗎?縱觀歷史上哪朝哪代,不都是一代不如一代!”
“小琳子,這個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程功懶洋洋地睜眼說道:“朕的優秀基因,加上朕的皇家精英教育模式,絕對可以保證朕的後代一代強過一代,絕對不會養出那種只能躲在溫室裡的嬌兒嬌女。”
“你現在說得好聽,真等你有了兒女,你就不會這樣說了。”葉琳撇著嘴衝程功皺了皺漂亮的鼻頭。
“不經歷風雨,就看不到彩虹。”
程功緩緩起身,臉色轉為嚴肅地沉聲說道:“既然你們談及這個話題,朕今天就立個家規,但凡是朕的皇子皇女,一律不得嬌生慣養!從小都得給朕接受斯巴達式精英教育,不合格者,一律逐出皇室,任其自生自滅!”
葉琳明顯不相信地瞪大眼睛問道:“你真狠得下這份心?你真捨得讓你將來的孩子們從小就吃苦耐勞學會獨立自主?”
“必須捨得!”程功想也不想地斷然說道:“自古慈母多敗兒,朕的女人,如果沒有這種思想準備,就沒有資格懷上朕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