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意思是讓我們的部隊在邊境線上對日軍保持高度剋制？”李德鄰若有所思地問道。
“當然不是！”程功毫不猶豫地擺手說道：“忍讓和剋制只會更進一步地刺激小鬼子的欲·望和野心。朕的意思是，你們必須強硬！意志必須堅決！
打不打得嬴是能力問題，打不打則是態度問題！小鬼子素來都是欺軟怕硬，你越強硬，他們越忌憚。相反，如果你們表現得越軟懦，他們就會越發把你們當軟杮子捏！”
“陛下，我就怕我們想硬也硬不起來啊！”龍自舟苦笑著搖頭說道：“不是在下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兩年前的日軍我們就打不過，現在的日軍，其實力比兩年前何止強大了一倍，以滇桂兩省的兵力和家底，只怕是跟日軍正面打一仗就得全部拼光啊！”
“你傻啊！”程功沒好氣地衝龍自舟翻了翻白眼，說道：“誰讓你們跟小鬼子打正面陣地仗了！滇桂多山，滇緬邊境和桂越邊境更是山高林密，地形複雜多變，根本就不適合大兵團展開作戰。
小鬼子的裝甲部隊在這種地形能發揮出來的力量非常有限。你們只需要發揮出山地作戰和叢林作戰的優勢，再輔之以大量的高射炮來對付鬼子的飛機，朕保證你們在邊境線上就能不斷地給小鬼子放血！”
“我們哪來那麼多的高射炮啊！”李德鄰嘆然搖頭說道。
“你們沒有，朕有嘛！”程功笑呵呵地輕輕敲著桌面說道：“只要你們自己有堅決抵抗外侮的決心，朕保證全華夏，全世界所有華人華僑都會支援你們抗擊侵略者！德鄰兄，自舟兄，你們必須記住一點，自救者，天助之！”
龍自舟目顯興奮之色地望著程功問道：“陛下，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只要我們敢跟小鬼子拼，槍支武器彈藥您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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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槍炮武器彈藥，藥品、軍糧、被服、鞋帽、裝具等一應軍需物資，朕都管夠！”程功非常爽快地點頭答道：“雲南和廣西擁有豐富的優質兵源，只需訓練得當，武器裝備配齊，你們可以打造出世界一流的職業山地部隊！當然，前提是你們能杜絕軍隊裡吃空餉喝兵血的現象。”
“這一點陛下完全可以放心！”李德鄰毫不猶豫地說道：“在我李德鄰手下，吃空餉喝兵血的軍官，有一個我斃一個！不管他是什麼人，決不姑息手軟！”
“陛下，我知道這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龍自舟凝神望著程功，緩緩說道：“就不知我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朕聽戴雨濃提過，你們有易幟的想法？”程功笑眯眯地拿眼在龍自舟和李德鄰臉上來回轉了兩圈，意味深長地問道。
龍自舟和李德鄰相視一眼，然後都輕輕點了下頭，沒有說話。
“朕用不著你們易幟。”程功淡然笑道：“張漢卿當然搞易幟，結果現在是什麼下場？朕可不想你們步張漢卿的後塵。再說了，如果你們雲桂兩省宣佈加入東華，國內那些文人墨客肯定會對我程錦程口誅筆伐，說朕在分裂華夏。
這種千古罵名，朕可不敢背。朕剛才說了，自救者，天助之。雲南和廣西是你們的地盤，只要你們別學張漢卿那樣一槍不放就把自己老家拱手相送，堅定跟倭寇血戰到底的信念，說不定你們也會有開疆拓土的機會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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