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要你現在就還。”程功臉色稍緩地打斷了裕仁的訴苦，淡然說道：“裕仁兄，親兄弟明算帳，我今天給你劃拉出這張單子，就是要讓你心中有個數。這前帳未清，你又想來打我手裡的新武器新裝備的主意，你讓我很難做啊！”
裕仁稍許沉吟片刻，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錦程老弟，要不我以天皇名義給你寫張欠條如何？”
“裕仁兄，這就對了嘛！”程功點頭笑道：“我要的就是你這個態度。畢竟這麼大筆債務，你怎麼著也得跟我一個明確交待，對吧？什麼時候還，如何還，都得有個說法，對吧？
這樣，既然你剛才提到了華夏問題和培訓費問題，咱們當然得就事論事把話說清楚。我當然不會讓你白乾，華夏的利益我給你折算成200噸黃金，培訓費以及貴國·軍隊在東印度的勞務費一起折算為131.638噸黃金，減去這兩塊，你就給我打一張欠黃金1500噸的欠條好了。”
“錦程老弟，我覺得華夏的利益起碼值五百噸黃金。”裕仁不甘心地再次討價還價。
“昭和天皇閣下，你認為，前前後後2759種最先進的專利和授權，每年只收取你2500萬亞元費用，你知不知道你佔了多大的便宜？”程功冷著臉說道：“你知不知道這裡面有多少技術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米4直升機我都沒算你的錢，你還跟我討價還價，你覺得有意思嗎？”
裕仁當然知道程功這話一點也不假。而且裕仁還知道，英、法、美、蘇等國家，每年支付給程功的專利和標準使用費高達一億亞元。程功現在只收日本2500萬亞元，已經是非常大的人情了。
“行吧！1500噸就1500噸！”裕仁喟然長嘆一聲，苦笑著說道：“我呆會兒就把欠條寫好，再讓全球通快遞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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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功點頭說道：“記得在欠條上加蓋你的天皇玉璽印章。”
“一定一定。”裕仁連連點頭說道：“錦程老弟，現在咱們可以談談你的皇家海軍第七艦隊了吧？”
程功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直接調出中途島級航空母艦和強五攻擊機的圖片資料，給裕仁發了過去。
等裕仁接收完後，程功這才顯得有些不情不願地說道：“名將級航母現在有四艘正在建造，強五型多功能噴氣式超音速戰鬥機，如果一次購買300架，我可以考慮把整套技術打包賣給你。”
從圖片看採用斜甲板設計的中島級航母和小鷹級航母，當然看不出具備區別。強五超音速戰鬥攻擊機，其外型跟f4鬼怪式戰鬥機也有點像。是以程功也不用擔心裕仁能看出東華帝國的外貿型軍工產品和自用產品的內在差異。
“哈哈哈！錦程老弟，你果然夠朋友！”裕仁心花怒放地笑道：“我現在就跟你訂三百架強五！兩艘名將級！”
“裕仁兄，我覺得吧，我不能厚此薄彼。”程功沉吟著說道：“噴氣式戰鬥機的駕駛，與螺旋槳戰鬥機完全不同。從飛行訓練、地勤保障和作戰戰術，都需要進行系統的培訓。
我的意思是，還是把希特勒叫過來一起商量。因為沒必要將一件事當成兩件事來辦。我可不希望希特勒因為這種小事而跟咱們產生隔核。他這人有點小肚雞腸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行吧，我來聯絡他。”裕仁有點無可奈何地嘆然說道：“真搞不懂你為何有什麼好事都要叫上德國人。日爾曼人也是白種人，不是我們黃種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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