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神兵斬下,就連空間,都被強勢的一分為二,烏肖任又哪裡能夠倖免?
即使在關鍵時刻,可怕的封印消散,他恢復了行動能力,燭天和靈玄已經斬下,縱使還不至於立即身亡,卻還有什麼意義?
他重重跌在擂臺的邊緣,然後,他看著居高臨下,正也望著自己的唐澤,即將渙散的眼神中,折射出無盡的恨與怒。
唐澤說出了烏肖任想說的話:“你大概從未想過,你會死在我的手上,對嗎?”
“你更加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被我給殺了,對不對?”
“烏肖任,其實你應該早就能想到的。”
“你只是靈院中的一介再普通不過的執事而已,於靈院中數十年之久,如今方才踏進觀我境,而我為絕代天驕,天賦、心性、機緣,都遠在你之上,你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可以殺了我?”
這一刻的唐澤,有著前所未有的張揚,而這份張揚是為了什麼,四面八方的所有人都清楚。
僅僅只是為了發洩嗎?不是!
烏肖任張了張嘴,終於,艱難的吐出了一句話:“有爹生、沒娘教的野種,你的下場,絕不會比我好上多少。”
唐澤聞言,笑容浮現:“也許你猜的很對,可至少,你看不到了,對吧?”
“並且,還有一事,你應該真的沒有想到,那就是,我並沒有打算就現在殺你。”
為什麼現在不殺?
烏肖任渙散的眼瞳之中,陡然有無盡的恐懼浮現,他想也不想,就待了斷了自己。
唐澤又哪裡會讓他如願?
在他行動時,唐澤已先一步,震斷了他所有的經脈,擊潰了他的靈元,讓他徹徹底底,即使未來不死,也成為了一個廢人。
“唐澤,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現在,知道怕了?”
唐澤笑問。
烏肖任咬著牙,忍著痛,揹著辱,道:“千錯萬錯,都是我烏肖任的錯,你一刀殺了我也好,將我千刀萬剮也罷,我都毫無怨言,但唐澤,求你…”
唐澤淡淡道:“有爹生、沒娘教的野種,這句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
烏肖任神色中有更多的怕:“唐澤,我錯了,都是我一時糊塗,求你,給我個痛快,我求求你啊!”
唐澤一聲輕笑,道:“讓我給你個痛快,不是不可以,告訴我,指使你這樣做的人是誰。”
烏肖任神色不覺一滯,忙道:“只是我自己,是我見不得你這般風光,是我記恨你父母曾經對我的無視,和其他人無關,唐澤,真的和其他任何一人無關。”
唐澤臉上的笑容,顯得越發燦爛,和其他人無關?
不得不說,烏肖任這個理由很好,因為記恨父母曾經的無數,如今,將這份恨,轉嫁到了自己身上,無論怎麼去推敲,都很難提出更多的質疑。
如果唐澤父母還是人界王者,給烏肖任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樣做。
正因為他父母背叛了人界,是人界的叛徒,身為罪子,烏肖任就有了報復的機會。
這是報復,和其他任何原因都沒有關係。
“很好!”
唐澤笑道:“既然你這般嘴硬,我便成全你的忠心,你且放心,短時間中,你絕不會死,我總要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後悔的滋味是怎樣。”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