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李澤、楊易等人,再是沈淨、簡邦宇,靈院中,蘇臨、嶽書辰,然後蕭洛圖!
世間中有那麼多的惡意,也有這麼多人真誠的相伴。
委屈當然有,失望也很多,不計較不可能。
明月心看著他,輕聲的問道:“需要我和你講講道理嗎?”
唐澤不覺一怔,旋即失笑。
雖是失笑,卻也是釋然的笑…如果不是明月心,相同的話從其他人這裡說出,唐澤未必能夠聽的進去。
看到唐澤這樣笑了,明月心美眸中,浮現出小小的狡黠:“那我就不講道理了哦!”
講道理,不講道理!
唐澤又是一笑,開懷的笑。
明月心卻在此刻,心中一片酸楚,諸多的心疼。
唐澤開心了,至少在當下,諸多煩惱暫時不在,對唐澤而言,這是好事。
他蹦的太緊,時時刻刻如此,倘若不能放鬆,終有一天,他會將自身束縛住,從而崩潰掉。
如今小小的放鬆,就是最好的潤滑劑!
然而,唐澤這一生中,從他記事開始,他開心過多少次,類似這樣的開懷大笑,又有多少次,他這十多年來,何曾讓他自身放鬆過?
蕭洛圖說,自己和唐澤很相似,因為都是生來,就揹負著諸多責任,年紀小小時,就沒有了童年,一直都在努力著,片刻都不能停留。
明月心自己很清楚,唐澤和自己不一樣,她的孤獨,源自於與生俱來的責任,唐澤的孤獨,源自於,他只有孤獨,再無其他。
“唐澤,蕭師兄回來後說,你本來有話要帶給我的,但又說,要親口告訴我,是什麼?”
唐澤道:“等見到了你在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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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相見是沒有想到,但這樣的相見方式,終究還是不一樣,他要說的話,是當面和她說。
明月心道:“我其實也有話要和你說,也是要當面和你說。”
唐澤臉龐上的笑容顯得越發濃郁一些:“好,你在東淵靈院等我。”
這個,彷彿是約定,更像是相互間的一個承諾,而明月心更加知道,從唐澤口中出來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所以,她答應的也很認真。
她不能讓唐澤的認真,變得沒有價值。
但也正是這句話,忽然讓明月心想到了更多的問題。
“你突然擺下擂臺,以戰養戰,挑戰靈院中的諸多同門,是不是,還有別的用意?”
為父母正名,這是艱難而漫長的一個過程。
現如今他還在靈院中,以戰養戰提升自己,這也只是一時,在整個這樣的過程中,代表著的只是一段距離。
並且,在明月心看來,唐澤的天賦,以及他可以接觸到的諸多機緣之地,沒必要逼自身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