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隱面呈不虞之色,烏肖任見狀,連忙後退數步,微微躬著身子。
身為靈院中的執事,相對學子而言,自是會有一份底氣在,在文子隱面前,這份底氣微不足道。
徐百川的傳人,豈是他烏肖任敢得罪的?
文子隱道:“唐澤師弟,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規則之類,可以應允的,我絕不推辭。”
唐澤道:“這件事情,你就到此為止,接下來,你不必在插手。”
你讓我給你些時間,我給你了,我也只答應給你時間,並沒有答應你其他。
對這些人所謂的懲處,不需要你來,是非恩怨,我唐澤自己有手,自己能夠解決,不需要假手他人。
“唐澤師弟…”
“靈院有規矩,學子之爭,靈院概不插手,包括刑殿!”
刑殿也是靈院的一份子,在當下,既然趙崖衛等人一直都說這只是學子之爭,那就是學子之爭,刑殿也沒資格插手。
文子隱眼神一凝,道:“唐澤師弟,你當真,要將自己逼到那個份上嗎?”
唐澤道:“不是我在逼自己,而是他們在逼我。”
話到此處,唐澤自嘲一笑:“不要是其他人,便是連你都這樣想,如此,我又何必?”
文子隱神情不由大震一下,道:“唐澤師弟你別誤會,我並非那個意思。”
唐澤道:“現在說這個,一點意義都沒有了,文師兄,讓我自己來解決吧,放心,我有分寸。”
文子隱看著他,旋即微微一笑。
唐澤說,他會有分寸,這個話,文子隱願意相信,當然,也必須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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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面向趙崖衛、顧洋等人,冷漠道:“還想著爭取到一個打垮我的機會,看來先前的求饒,總歸是在自欺欺人。”
無論在狩獵場,還是先前的交鋒,應該很多人都相信,唐澤真實的實力,現如今,絕對還不是通玄境者的對手,哪怕顧洋這等,在通玄境中近乎墊底的存在。
所以,才願意藉助著規則去挑戰唐澤。
哪怕這之後,依然會是個被放逐成掃山人的下場,只要擊敗唐澤一次,打擊他一次,這也總算,能給自己很好的安慰。
或許,因為有這樣的一份功勞在,能得到另外的寬恕和機會也說不定。
不管是什麼原因,但有機會,總要爭取一二。
顧洋冷冷道:“這是靈院的規則,我不過是照章辦事而已。”
結果或許都已經註定,也用不著對唐澤繼續低聲下氣,難道,他還會放過自己不成?
唐澤知他所想,道:“好,就如你所願,這場挑戰我接受了。”
顧洋冷笑道:“容得你不接受嗎?”
這還真的是,無慾無求無念想之後,人就變得這般無畏了。
唐澤淡淡一笑,道:“我若不願意,沒有人可以勉強我,顧洋,你要不要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