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邦宇道:“唐澤,不要衝動。”
唐澤笑了笑,衝動?
不論何時何地,唐澤都始終謹記著,他是罪子,為世人所不容。
於是他從小孤獨,也習慣了孤獨。
在南元學院的時候,那裡太小,即便是太小,很多事情唐澤都不敢去做,而柳相文也有足夠地位,唐澤並不擔心。
離開了南元城,到達域主府後,唐澤變得越發小心起來,因為他太清楚這裡的水有多深,他和她們,現在都沒有那個實力可以自保。
所以,他曾經多次,明確至極的告訴趙燭,不要與他有任何關聯,以免受到牽連。
可最終,於鎮龍獄的歷練之中…
進了靈院之後,總覺得,像這樣的事情不是說不會發生,無論如何名義上至少都是同門,行事總要有所顧忌吧?
然而,趙燭還是出事了。
衝動?
這不是衝動,這是以牙還牙!
“唐澤…”
“說吧,趙崖衛住在什麼地方?”
“嘿!”
簡邦宇等人不願意說,徐恆願意的很,他來找唐澤,就是為了激起唐澤的怒,然後讓唐澤去自尋死路。
明確了地方,唐澤立即趕去。
“唐澤,也不急於這一時,先回去看看趙燭兄,如何?”
唐澤頓下了腳步,轉身返回。
是的,不用急在這一時,趙燭顯然傷的很重,先回去看看傷情如何,已經受傷了,絕對不能因為這個傷,而影響了趙燭的未來,否則,唐澤這一生都不會心安。
路過徐恆身邊的時候,唐澤輕聲道:“你特地來告訴我這些,便是想我失去理智,對吧?”
徐恆淡然一笑,道:“他們會瞞著你的,我是好心,免得你不知道,壞了你和趙燭之間的這份情誼。”
唐澤微微點頭,道:“確實如此,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
徐恆道:“這就不用了。”
唐澤道:“我唐澤素來恩怨分明,你好心幫了我,倘若不感謝你,這於我性子不符,不管怎麼樣,都要好好感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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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徐恆笑了聲,笑容才剛剛浮現,眼瞳便猛地一縮,那份震驚,那份憤怒,以及那無法抑制的驚恐,全都在眼睛中清晰浮現。
然後,徐恆吐血暴退,整個人如斷翅的鳥兒般,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後重重的砸在了大地上。
地面轟隆聲響,旋即如蜘蛛網般的裂縫瀰漫開去,徐恆則是被鑲嵌在了大地中,只露出半邊身子還在外面。
他口中的血,還在不斷的噴出,完全可以看的到,這要是一口氣上不來,這條命,便交代在這裡了。
沒有人會想到唐澤竟對徐恆出手了,連徐恆自己都想不到。
這個事情,徐恆來說,就是覺得唐澤不管有多憤怒,也是不會,或者說,不敢對他出手,所以來的是他,而不是柯晨,或是齊兆軒等人。
唐澤還是出手了,而且毫不留情。
“唐澤,你怎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