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看著趙燭,問道:“為什麼?”
柳相文對他有一份善意和包容,老人年紀已大,不用在乎未來前程。
明月心這樣做,不管她做什麼,世人都不會敵視她,除非她也背叛人界。
趙燭曾經說過,他要的是一份守望相助,這份守望相助,唐澤一定會給他,但除此外,還有沒有其他?
世人皆知,唐澤這樣的身份,與之走的近了,就必然會有麻煩。
他們只是來自同一個學院,就已經有了先前的事,交集多了之後,還會怎樣?
王啟銘至少有一句話沒有說錯,這裡,已經不是南元學院,趙燭已是不可能,還有在學院時的那份自如。
他想要的,已經得到了,何必還要繼續下去?
趙燭看著唐澤,沒有問唐澤為什麼不相信自己,他太清楚,在唐澤的心裡,相信這兩個字,都未必會存在,他不奢望得到。
“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等進了學院後我們在說。”
留下這句話,趙燭告辭離開。
唐澤甚至都沒有目送他離開,相信趙燭能感受到自己的這份拒絕,這樣,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他的環境太差,沒有明月心那般的聲望和影響力,和他走近了絕非好事。
也許趙燭有一份用心,可是唐澤不需要,更加不想連累了對方。
他的路,他自己走,不需要有人陪同!
與此同時,遠處的高樓上,回來的銀甲戰將仍然憤憤不已:“可惡的罪子,竟敢質疑本將的公正,實在可惡。”
被一個小輩頂著下不來臺,這確實挺沒面子的,尤其這個小輩是唐澤。
“那你覺得,自己公平嗎?”
這樓閣中,原來還有一人,正在悠閒的喝著茶。
此人一身常服,神情很平和,但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威嚴,以及那份歷練而來的崢嶸,卻是讓人心凜。
銀甲戰將滿心的怒,聽到這話後,都也不得不收斂起了自身的情緒,只是,還是有些不快,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常服中年放下手中茶杯,道:“蔣重,離開人界吧,去外面好好的歷練一番。”
銀甲戰將面色一變:“你的意思?”
“不,域主大人的意思。”
“為什麼?”
常服中年淡然道:“不提身份,不提過去,這件事情上,唐澤有沒有錯?”
銀甲戰將冷漠道:“他是罪子!”
常服中年輕嘆了聲,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威嚴,此刻,毫不掩飾,他的聲音,已然嚴厲:“他是罪子,那麼,你蔣重是什麼人?”
“你是域主府銀甲軍副統領,你是將領,是軍人,卻連一份基本的平等都做不到,你對得起域主大人對你的栽培和厚望,對得起你身上的這份責任嗎?”
“身為軍人,絕不能被自身的情緒所左右,蔣重,你還很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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