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便是爭奪水上的權利。”
王思敏解釋起來,“沒有誰可以長期佔據水上的權利,畢竟總會有人不服氣,很容易惹起亂子,於是朝廷定下了規矩,以五年為一個期限,以文比為考核標準,自此之後,洛陽文人身份大增。”
李航興致勃勃,“說說看,你們王家以前爭奪過沒有?”
王思敏苦笑起來,“這是自然,可是你也得看看老爺子教出了什麼樣的學生,吳為,練武的,林滿弓,打仗的,我倒是略微的弱一點,可也是經商的。”
李航明白了,他們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文人,不禁開口問道,“難道你們就不能找外人?”
“外人?這些大家族,一度去榜下捉婿,一個兩個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王思敏說著,笑吟吟看向了李航。
李航頓時便是一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開口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是他們的對手?”
“就因為你是李航!”
李航不說話了,他覺得王思敏似乎盲目的相信自己,自己雖然說是什麼天下第一的文人什麼的,那都是抄出來的啊!
沒有真才實學的他,現在就連抄都覺得不安穩,生怕誰跳出來找他要個說法一般。
“主公!你可以的!”王思敏拍了拍李航的肩膀。
李航苦笑起來,“我盡力…”
王思敏以為李航這是在謙虛,但實際上,李航是真的心虛。
從茶樓出來,王思敏還在和李航說話,,“我聽師哥說過,你這個人有點邪乎。”
“什麼叫做邪乎?”李航笑了起來,覺得王思敏的這個形容也太邪乎了。
王思敏開口道,“他說二哥,藥二爺跟他說過一件事,說中元節,你連人家的招牌都能拿來做對子,還說你對對子,對視,乃至於是對猜謎都非常有天賦,他甚至懷疑你是不是什麼過目不忘的神童…”
“哪有那麼神通啊!”李航哈哈笑著。
“看那邊!”這個時候,王思敏伸出手指向了前方,“那個酒樓怎麼掛著一個上聯沒有下聯啊?”
李航一楞,扭頭看去,輕聲朗誦起來,“十口心思,思國思家思社稷,這也不難啊!”
“這還不難?十口心家在一起,便是思字,拆字聯。”
王思敏嘴上帶著帶著戲謔的笑容,似乎想要看看李航的才學。
李航完全沒有發現王思敏就是故意的,他琢磨了一會,好像這個對聯在哪裡聽說過,下聯是什麼來著?
他只記得最後三個字,賞中秋。
不會不打緊,拆就得了。
李航笑著開口道,“對他個八目共賞,賞花賞月賞中秋!”
說到了這個,李航還來了興致,“一個字拆成三個字,說白了,就是見得少了,大多數只是此木為柴山山出這種,一個字拆兩個,多簡單啊,對了,這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
說著,李航開始慢慢踱步,不光是踱步,手還一點一點的,特別有文人的範。
“我給你出個對子哈,騎奇馬,張長弓,強弓射硬石,弓雖強,石更硬,若非李廣難沒羽!”
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李航突然轉身,立馬看見了王思敏臉上戲謔的笑臉,頓時反應了過來,人家這是故意在試探自己呢。
倒是王思敏,他覺得太沒意思,李航這個傢伙,一邊說著什麼我盡力,說什麼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是他們的對手,轉頭不僅對上一個對子,還順道弄出了兩,一個比一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