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航達酒樓已經暴露了,我只是沒想明白他們為什麼沒動手,總之,要麼你最好重新組建一個類似的機構,要麼便是重整酒樓!”周正點了點頭。
“你別小看了情報機構,他要成為一個不可動搖的存在其實並不是這麼簡單的,首先是體系,經商的話,你可以把馬布裡拖進來,進才的話,藥離也是一把好手,而且你還有個學校,這一點有先天優勢。”
李航這才明白過來,感情自己的航達酒樓就是小打小鬧,可是看電視小說,不都是開些青樓酒店就把訊息打聽到的麼?
而周正還沒有停下來,“而且你的訊息來源過於閉塞,除開這些,江湖草莽以及設計到你汝陰士兵的憑證等級都是一團模糊,我這麼跟你說吧,現在航達酒樓的情況就是,一旦有一個核心叛變,他甚至可以不經過你直接調動汝陰的新銳武銳兩營,你知道後果了吧,關鍵時刻能要你的命!”
李航深吸了口氣,他把這些想得太過簡單了,只能拱手向周正行禮,“還請先生幫我!”
周正笑了笑,“這是自然了,對付楊國忠這種人,光明正大的手段自然是不行的,我已經去信給馬布裡,藥離,李白和徐來了,這件事如若能夠統籌起來,那才是莫大的助力,現在就等著和他們見見面了。”
李航微微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勞煩先生了,如果楊國忠真拿難民發難,我得回去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李航來得快去得也快,走的時候才主意到,不知不覺,航達酒樓得鴿子少了大半,拋開這些,尋常的那些能見到的張大山之類的人也不見了。
就在李航要走的時候,周正快步趕了過來,將一封信遞給了李航,笑著說道,“這是汝陰的訊息,都是一些好訊息,回去看看!”
李航點頭出門,恰巧又遇見了那個書生,各自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家的宅院。
不想那個書生面色大變,當夜便去了楊國忠的府邸。
“李航背後的人居然是周正!”楊國忠倒吸一口冷氣!
常思有些不解,“相爺對此人似乎有些忌憚?”
“何止是忌憚?此人乃是真正的帝師之才,論謀略,當今的陛下就是他教出來的,你也看到了,別看我權勢滔天,對於太子和兵權,我卻是碰都不敢碰!始終是無根浮萍罷了!”
常思明白了,深吸了口氣。
楊國忠卻沒有停下來,“前些年,有個叫做李思的蔣軍你記得把,他給我送了些禮,我也見了他一面,第二天,他就跪在皇宮前面,有人告他勾連外邦,抄家滅族!”
“這事不是證據確鑿麼?”常思有些不解,難不成這也和陛下有關係。
“陛下讓我親自行刑,而且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甚至我都不敢開口替李思解釋,至於通敵,呵呵,一個御林軍的首領,如何和外邦通敵的!”
常思這才明白過來,這事殺雞儆猴啊!
關鍵是第二天,這打臉的速度來得太快了。
“自那以後,我和那些武將水火不容,安祿山三鎮節度使,在我面前也討不到好處,甚至我還故意下令剋扣了那些士兵的薪俸,第二日甚至鬧到了朝堂之上,陛下非但沒有生氣,甚至還有些喜悅,回去之後還多喝了兩杯。”
常思不說話了,最後一句話他全當沒有聽見。
嫩探聽到陛下多喝兩杯,除了楊貴妃,也沒有別人知道了。
但是這也說明了一件事,楊國忠這些年表面上風風光光,但是實際上還是活在了李隆基的淫威之下的!
“既然如此,我們還要不要動航達酒樓?”常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