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賤兮兮的笑著，抱著李航的肩膀就往外走去，嘴裡還在嘟囔著，“小李，你給我說說，你白天練的那些，到底是幹嘛的？我怎麼感覺，你一來，他們的氣勢都變了，但到底有哪些用，我也說不上來。”
徐來倒是個好學的性子，李航也說不上來這些東西的作用，支支吾吾間，走到了軍營外面。
“兩位長官這是在商量什麼呢？我怎麼聽著像是在商量早上那個訓練方法的作用？”
老頭笑眯眯的看著兩人。
李航和徐來對視了一眼，兩人有些詫異，這隔著二十步遠，低聲的話這個老頭子都聽清楚了？
“別這麼看著我，我也是百戰老兵啊，當初做斥候的，眼睛不亮，耳朵不尖，這是要死人的。”
兩人頓時露出了肅穆的神色，對於老兵，兩人都有發自內心的尊敬，或許這也是兩人能臭味相投的原因。
“老丈，我正在問小李這套訓練法子的作用呢，我說不上來，但是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你說奇怪不奇怪？”
老頭頓時就笑了，“我倒是看出了一點點。”
“不斷的下令，懲罰動作慢的，懲罰不合規矩的，這倒是能讓當兵的下意識地培養一種習慣，聽到了命令，就會服從，以後上了戰場，就不會那麼緊張了，也不會有亂七八糟逃跑的想法了，聽命令就是了嘛！”
老頭一語中的，李航和徐來都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老丈，您接著說！”徐來肅穆的站直了，身子都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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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打仗嘛，都是打的一個氣勢，現在成果還不明顯，但是以後作用顯示出來，就能氣動八方了！若真是能做到所有人，站如松，坐如鐘，這可是一支了不得的軍隊啊，李大人，你這話，我們可以寫進族訓裡面嗎？”
李航有些驚慌失措，連連點頭。
老丈這還沒停下，“其實吧，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就是強調他們的統一性，這樣一來，很容易讓他們相信自己的戰友，彼此就像是家人一樣，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老丈還在措辭，李航卻脫口而出了，“歸屬感和集體榮譽感！”
“對對對，就是這個，只要長久練下去，再見點血，不出兩個月，絕對是最厲害的兵！”老頭一臉的肯定。
李航卻有些鬱悶，兩個月麼？可是自己時間不夠啊！
他扭頭看向了徐來，“我們沒有時間了，我爹說，很有可能在月餘之後，就會出徵南詔，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沒了府兵制，改為了募兵制，我們馬上就要上戰場的，在這之前，我要擴軍，還要讓他們見見血！”
這就是兩個制度的不同之處了，這也是無奈之處，但是一個月的時間，著實太短了點。
“一個月，這也太倉促了，你說的見血是指的是？”
“刀疤那夥賊人，燒殺劫掠，無惡不作，這是一定要滅掉的，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不少類似於你們這樣的山民，我們可以把他們全都集結起來，不聽話的就打死，三天之後，就開始打第一仗，能行不？”
徐來頓時鬆了口氣，“只要不是三天之後就打刀疤，這樣就沒問題！”
兩人哈哈大笑，跟在了老丈的身後，去了家屬的住宅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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