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裝沒看到安山難看的臉色,瞪大眼睛盯著那個箱子,手中自顧自的拿著小本本等著記賬。
安山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他說了啥,“你說我們欠你已經三十六萬兩銀子?”
林叔笑眯眯點頭,“剛才你們破壞的這些東西,都是玄食樓給太后做壽宴用的極品食材,也是我們主子精挑細選出來的,還有盛菜用的器皿,也全都是玄食樓獨一無二的東西,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
“主子為了能讓你們瞭解其中的價值,勉強給你們定了一個最低的價格,也就是你們現在聽到的三十六萬兩金子,聽好了,是金子不是銀砸!”
“如果這一箱子您再開啟,可不止三十六萬兩金子那麼簡單,說不準您背後的主子,褲衩子當掉都賠不起我們主子啊!”
林叔說的苦口婆心,就是勸他別走歪路,免得萬劫不復啊!
安山差點心肌梗塞。
哆嗦著手指,咬牙切齒道:“剛才你不是說是三十六萬兩銀子嗎?這會怎麼變金子了?”
林叔露出公式化的笑容,禮貌的解釋道:“這位小哥有所不知,我們家主子的錢都是按照金子來算的,所以您聽到的三十六萬兩銀子,其實就是三十六萬兩金砸!”
這次安山真的心梗了。
安山是安王安尚書)的庶子,在禁衛軍裡任職一個小統領。
今天為難藍月,是得到了溫貴妃溫憐兒)的授意。
溫貴妃是當今太后溫姚的侄女,安尚書又是當今太后的爪牙,自然都是一丘之貉。
溫憐兒之所以破壞藍月操辦壽宴,那是因為操辦壽宴這等重要的事情,每年都是她在操持。
自從皇帝沒有了皇后,溫憐兒就被晉封為貴妃,後宮事宜都是她說了算。
每年皇上的壽宴,太后的壽宴都是她在操持,能夠從中得到不少好處。
可是今年這樣大的油水沒了她的份,又加上她最近手頭緊張,本想著趁著太后壽宴撈一筆。
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讓她撈錢的計劃胎死腹中。
今天讓人破壞藍月舉辦壽宴的東西,就是想著她被治罪,最後操辦壽宴的還是她。
希望到時候,手中緊緊巴巴的情況能夠有所緩解。
可是藍月的東西是那麼好破壞的嗎?
這不,報應立馬就到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