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不明所以,根本沒聽明白他們話中的潛意思。
冷哼一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今天來就是找你藍月的。”
藍月有些意外,“找我?咋滴,牢飯還沒吃夠?”
這件事情沒出人命,也沒出多大亂子,周放肯定是不會重判,她也沒想到過一下子就能讓這些蟑螂死掉。
但是鄭家的產業還能不能好著就不好說了。
只要沒了鄭家在後面撐腰,這幾隻小蝦米泛不起什麼浪花。
“你害我們坐牢這些天我記住了,我今天來是給你做媒的。”
劉秀想到那人給自己那麼多媒人錢,就激動的渾身顫抖。
她這一席話聲音頗大,正在修建祠堂的人紛紛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藍月饒有興味的勾起唇角,“哦?說說看,是哪個不想要命的敢打老孃的主意?”
張佑才等人臉色不太好看,這明擺著就是侮辱藍大夫。
“這你可就有福氣了,我那個親家鄭老爺說了,會以正室之禮迎娶你過門,你那幾個小叔子小姑子也會一併養著,你嫁過去以後好好在家養身子,能夠再生下一兒半女的就好,至於你的生意鄭老爺會一併管理著的。”
劉秀說的唾沫星子亂飛,沒有看到藍月眼中越來越黑的陰霾。
張佑才看向藍月,見他臉色不好看,趕忙上前道:“藍大夫,你別聽這個娘們亂說,今天我做主了,張二柱一家不再是福山村的人。”
聽到這個劉秀的話,張佑才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其餘的人也完全不敢相信,劉秀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張佑才真怕藍月氣出個好歹,要是她被欺負了,自己媳婦還不殺了他?
現在他媳婦對藍月的態度,比他這個丈夫都要緊張。
張大眼扔下手裡的石頭,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指著她的腦門,“劉秀,你個臭娘們說什麼!”
劉秀看到他們眼中的兇光,嚇得一個哆嗦,差點尿了褲子。
張二柱從遠處戰戰兢兢走了過來,哆嗦道:“老少爺們,你們別衝動,我這個婆娘也是為藍大夫好!畢竟她一個寡婦拋頭露面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