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和藍月在大營裡徑直走過,都直接無視了那群吃瓜群眾的眼光。
到了重病區營帳,還沒進去就聽到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和慘叫聲。
藍月進去營帳就看到兩名老者正在滿頭大汗的替那些士兵處理傷口。
營帳裡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到處都是受傷或者缺胳膊斷腿計程車兵。
“忍忍!”一名老者正在給其中一名士兵腿上拔箭頭。
啊——
聽到他們的慘叫,藍月眉頭緊蹙上前阻止了老者。
“你這樣拔箭會破壞他的腿部神經,箭拔出來腿也就廢了。”
藍月雖說不願意行醫救人,但是看到錯誤的治療方法還是有些不能忍。
“這?將軍她?”張柏被扒拉到了一旁,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花念搖搖頭,“讓她去。”
“可是?這些士兵的性命可不是兒戲啊!”
張柏有些著急,弄不好那些士兵性命難保。
一個女子誰知道會不會醫術?
“我有分寸。”花念親身體驗過了她的醫術,自然對她十分信服。
藍月在這名士兵的箭傷處兩側點了一下,兩道輕微的玄氣鑽進了他的腿裡。
剛才還痛得死去活來計程車兵,突然感覺不疼了,箭傷處還有一股清涼的感覺。
停止了哀嚎,這才看向自己到腿傷,明明箭頭還在腿上,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這位姑娘我的腿是廢了嗎?怎麼感覺不到疼了?”
張小牛蒼白的臉上充滿了懷疑,難以置信,忐忑。
難不成他的腿真的要廢了嗎?
藍月淡淡一語,猛的把箭頭拔出,“當然沒廢,一會你就感覺到疼了。”
箭頭拔出瞬間,帶起大片血漬。
可是儘管如此,張小牛依然感覺不到任何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