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妹妹會死!發燒妹妹會死。”
二郎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
藍月頭疼,看到他那個無助的樣子沒辦法狠下心,這些小屁孩子什麼的最麻煩了。
把他和大丫小小的身子攬在懷裡,輕拍著他們的後背哄著。
大郎也小心的靠在藍月身旁,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的弟妹。
最後都抗不過睏意沉沉睡去。
二郎感覺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他跟大丫正在被藍月摟著。
“既然都醒了我們就走吧。”摸了摸大丫的額頭,已經退燒。
二郎掙扎著從她懷中起來,“妹妹好了是嗎?”
“好了!”大丫也已經醒來,但是因為還沒好利索,渾身軟綿。
藍月沒辦法,只好揹著她讓她繼續睡,另外兩個小的邊走邊吃著土豆跟著。
水囊在大郎的懷裡,所以兩個人吃完後每人喝了一口水,一頓飯就這麼解決了。
經過了五天的路程,藍月帶著他們終於遇到了一個破敗的城鎮。
這個地方也已經人去樓空,整個鎮子上空無一人。
大街上到處都是逃難時沒來得及收起的破爛東西。
藍月找到了一個還算完好的房子。
“我們先在這裡住一晚上吧。”
大丫的病已經好了,自從她生病好了以後,十分的黏糊藍月。
“嫂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大丫這幾天彷彿對她也不是那麼害怕,偶爾還會問她問題。
藍月坐下後道:“我們要去有水的地方。”
一般南方多水患,所以南方也容易多水。
這個乾旱的年頭,南方應該水會多一些。
據她這一路上的無意打聽,知道了這個國家被稱之為大禹國。
禹國首都被稱之為洛都,坐落在北方。
藍月帶著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年四季如春的南方。
逃難的難民,也有不少去南方的,只要到了南方最大的城鎮湄洲城就好了。
湄洲城是大禹國的重要城鎮,那裡緊靠湄洲江,走水路可以直通洛都。
“那裡有水嗎?”二郎也好奇詢問。
在他心裡這個女人臨時只不過是養大他們的工具,心裡的仇恨並沒有消失,但是面上不顯。
這個女人把他們的母親活活氣死的事情,這些年責打他們的帳他都記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