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付宇悶悶不樂的,楊悅注意到付宇這樣子,然後走到付宇面前就問:“怎麼啦?還在在意大舅說的?”
“還好啦,不跟一般人見識。”付宇譏諷著說。
“哈哈,你這還不是介意了。”楊悅笑著說。
“有點吧,他真的是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付宇厭煩的說。
“沒事,我以前也被說過,我還跟他發火了。”楊悅笑著說。
“怎麼?他說什麼了?”付宇好奇的問。
“就是多管閒事唄,你知道我高中那會兒叛逆心重吧,他跑來對我說三道四的,我當時不爽就直接跟他懟上了。”
“你說什麼了?”付宇問。
“我說,你又不是我爸媽,你憑什麼說我,你又不瞭解我,我不聽話我爸媽會管我,我不用你來說!”楊悅得意地笑著說。
“厲害!”付宇激動的說。
“我知道你善良,懂事,所以沒跟他翻臉,但是弟弟啊,你也要學著保護自己,若是有人欺負到你頭上了,看你好欺負,那麼他們永遠都想要踩在你頭上,你不能躲在你朋友的保護下,要自己保護好自己。”楊悅語重心長的說。
確實,大學畢業的楊悅似乎已經褪去稚氣,從叛逆中的暴戾重生,也學到了一些在社會生存必備的東西,對付宇說的都是自己經歷過的。
“我知道,我高中就被朋友坑了,到現在聯絡都沒有了。”付宇說,不用提,付宇說的肯定是魏謀成,不能輕易去評判一個人,但是付宇清楚自己是被利用了,所以在認定朋友之前,付宇有一個標準,那就是誰掏錢,或者下一次有沒有回報。
“你知道就好,姐姐知道你很獨立,比我和哥哥都要懂事,但是就是因為你這懂事,有些所謂的大人,不能理解,他會覺得你有心機有城府,故意裝的,發現你很好被教訓,他們就會變本加厲的欺負你。”楊悅說。
“好,我懂了。”付宇回答。
真是走在後面的付豔趕到付宇他們面前就說:“你們姐弟兩在說什麼呢?”
“哈哈,沒事沒事。”付宇笑著說。
“還沒事,因為你大伯吧,還有你爸。”楊悅說。
作為這兩人的妹妹,楊悅說話還是很中聽的,他一方面不希望付宇對兩個哥哥產生不好的印象,一方面又想把付宇說通,於是就說:“你爸就那個樣子,你也知道,特別是喝了酒以後。”
“我知道,唉,我就是不想在家裡睡沙發。你看以前我就主動說睡沙發了,他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嗎?”付宇抱怨著說。
“你聽話,姑媽知道,我還不是經常會說你爸,你這麼懂事,主動讓房間,這些都知道。”付豔說:“你爸只是不太會表達,其實還是關心你的,當然你不回家住,他肯定也是有點想你了。”
“唉。”付宇嘆口氣,的確遇到一個愛耍小孩子脾氣的父親要比遇到有公主病的母親還要棘手。
“還有你大伯,不用管他,他就是說說而已。”付豔說:“你就當是他想你哥了,找不到說的了,就那你說事,沒有惡意的。”
“好,我知道了。”付宇尷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