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鑄器師們一個個都掏出徽章,端端正正地佩戴在胸前,而後昂首挺胸地往高臺上走去。
那些負責迎賓的姑娘們看過他們的徽章,便微笑著為他們指引方向。
“一星尊級鑄器師,請您上第七層。”
“三星普通鑄器師,請您上第三層。”
“二星宗級鑄器師,請您上第五層。”
一個又一個的鑄器師走上了高臺,沒多久,墨月這塊就空蕩蕩的了。
“雲姐姐,你的徽章呢?我們也快上去吧……”
就連阿楠也掏出一枚三星普通鑄器師的徽章,佩戴在胸前,催促墨月道。
“我,我沒有徽章。”墨月頭一次結巴了……
阿楠瞬間瞪眼,一聲怪叫:“沒有徽章?!”
她過於驚訝,聲音一時沒能控制住,立時引得周圍眾人詫異回頭。
“沒有徽章就不算煉器師呀……”阿楠忙降低了音量,神色焦急地瞅著墨月。
面上的意思很明顯――你這麼多年都幹啥去了?連個徽章都搞不到!
“雲姐姐,你的徽章是弄丟了,還是從來沒申辦過?”
墨月更加結巴了:“從,從來沒辦過……”
阿楠頓時無語了。
經過此番一鬧,那迎賓的姑娘們已經聽見了她倆的對話。
就連四周的鑄器師們,也都聽得一字不落!
“居然沒徽章……我看她根本就不是一個鑄器師吧……”
“不是鑄器師還跑來鑄器師大會,這也真是笑掉大牙!”
“看她年齡也小,想來是哪個貴族家的女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迎賓的姑娘們也蹙眉看向墨月:“姑娘,如果您沒有徽章,那請恕我們不能讓您參加鑄器師大會。”
墨月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