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手上有鋼管,江堯是打不過的,兩三個人圍攻他一個人,不知道得捱上多少棍鋼管。
那是硬生生的疼痛。
江堯背上率先捱了一鋼管,悶哼聲不自覺地從薄唇裡溢位來。
媽的,真他麼的要命!
……
梁初打電話報了警,因為江堯事先叮囑過她,警察沒來之前不要進去,所以她就一直等到外面。
直到巷子裡面傳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梁初開始著急了。
江堯怎麼進去了那麼久還不出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梁初在外面著急又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進去看一看裡面的情況。
雖然她已經報了警了,可是這邊離警察局距離有些遠,警察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那麼快。
…
巷子裡幾乎沒有什麼光,陰暗的一片,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梁初念著江堯,怕他會出事,也不管巷子裡有多麼黑,一直在往裡走。
她走路的速度很急。
江堯身上已經捱了好幾棍鋼管了,那種砸在血肉上卻疼在骨子裡的痛,令人煎熬。
刺骨錐心的痛。
但他還是在硬撐著。
如果他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的話,那梁初該怎麼辦?
幾個男人圍著他,手握的鋼管拖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媽的,這小子居然這麼能打!”
“管他呢,我們哥幾個下手這麼狠了,他就算是強撐也撐不了多久了。”
“把他給打趴下了,看他還跑!”
“……”
江堯耳邊是男人們罵罵咧咧的說話聲,還有自己那沉重的呼吸聲。
他……快要撐不住了。
就在其中一個男人的鋼管打過來,正是對準著江堯的腦袋的時候,有人衝了出來。
用手擋下向江堯砸過來的那一棍鋼管。
劇烈的疼痛,傳遍了右手,痛覺不斷刺激著大腦神經。
梁初捂著自己的右手,生理淚水不斷地往下掉,哭了。
江堯原本是快要撐不住了,可是知道了梁初幫他擋下了鋼管後,他雙目赤紅。
“梁小初,老子他麼不是讓你不要進來嗎?你傻的嗎?為什麼要幫他擋下來!”
江堯緊緊地抱住梁初,狼狽的模樣,以往的風度盡失。
梁初哭著,哽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她的手,右手……
當一個畫家失去了雙手,不能繼續作畫的時候,那他的人生幾乎是已經灰暗了。
梁初是學音樂的,而且還是樂器類,手若是有個什麼事的話,那也意味著她的前程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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