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應是一夥,另五人一衝而出,各施手段,楊旭二人四周空間開始崩碎而來,或黑暗,或金光,威壓直逼兩人心底深處!
楊旭神色冷漠,不動如山,似不打算施展能技,一股穩如泰山之勢讓幾人心生驚疑。
待那攻擊就要臨身剎那,楊旭手中戮令一現,體內噬能催動,立刻湧入戮令之中,這戮字放出腥紅之光,鋪天蓋地的殺氣瀰漫整個天地,更有一股巨大吸力在戮字上傳出,原本所有攻擊紛紛折轉,向戮令湧去!
這一刻,那未動的清秀男子眼中精光四射,灼熱幾乎讓空氣燃燒。
戮令吞納所有攻擊立刻恢復原本容貌,古樸之中釋放絲絲威壓,這股威壓若有若無,卻異常強大,唯獨楊旭不受影響,即便是籠,亦在這股威壓下,心頭如置巨石,難受異常。
“戮決”
楊旭底喝一句,掌心出現一道傷口,鮮血頓時將戮字染紅,體內法能如同決堤,宣洩入戮令之中,即便冰之力,亦被抽去大半!
這一刻,那衝來五人似嗅到一股危險氣息,紛紛停身後退,極快退去。
這血紅戮字,卻不給他五人逃離機會,下一瞬,這戮字長印在天地之間,巨大百里,五人眼中驚駭,更本無法抵抗這戮字之中傳來鋪天蓋地的殺氣,闖入靈魂深處肆虐,更有一股巨力吞噬走他們體內精血,這一片天空因戮令血紅,血紅之中又是虛無一片,五人無法想象,這一新生手中為何有這般手段,發出如此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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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乎與楊旭不沾邊,戮令之強,並非虛言,結合楊旭血脈,莫說此刻他五人,即便能地三段,也未必能擋下戮令一擊。
但,此次施展戮決,體內血脈受創,楊旭需要半年乃至更久,才能再度施展戮決。
五人亡命,精血與腥殺之氣飄飛而來,湧入楊旭體內,原本受創血脈,頓感幾分輕鬆。
但,最強那人,完好無損站在遠處,那目中貪婪幾乎就要將楊旭二人吞沒,收回戮令,楊旭手中再現一物,此物一處,四下天地的極寒之氣紛紛湧來,方圓千里再無半分極寒之氣,全全納入楊旭手中這一玉瓶之中。
前番,或許使用萬年冰魄,還需玉瓶阻隔,但,此刻,不必!
手掌一握,玉瓶碎開,一塊湛藍冰晶,浮在楊旭手心,登時一股絕寒之氣又瀰漫開,空間悄無聲息冰凍開,數年積累,萬年冰魄,越發積寒!其中法則之力,越發濃郁玄奧。
“冰弦”
楊旭將體內所有冰之力,注入這萬年冰魄之中,法則之力與之相容,化為一絲冰線,雖是一絲,卻比千絲,萬絲更強!
這一絲,細若蚊腳,急比真雷,射過天級直取那兩段男子。
他眼中,貪婪化為凝重,不敢遲疑,立刻施展手段,手中結印,木之力立刻在他生前憑空生出無數森林,這一片森林,一絲冰弦射去,如雪落春,不斷被消融去極寒之氣。
但,還未等冰弦消潰,這森林已成一片冰天雪地!再無春意反是寒風四處,這寒氣又回納入冰弦之中!
驚駭,這名叫走己的新生,究竟有何背景,手段層出不窮,種種手段皆是極強。
來不及多想,他手中出現一截生機蓬勃的樹枝,他體內木之法能紛紛催入靈木之中,天地登時被青光渲染,這青光就代差春意,一片片飛雪化為春雨落下。
靈木化為一條充滿生機的靈蛇吞向這一絲冰弦,相遇剎那,木射冰凍,籠罩天地的青光轟然消散,不見半分蹤跡,冰弦亦消失不見,兩段男子長舒口氣,剛去抓冰蛇,一絲冰法則之力已讓掌心冰封。
他手印木之力運轉,與冰之寂冷相對的生機將手心堅冰消融,青光滋潤這冰蛇,冰法則之力才緩緩消愧,生機喚醒這靈木,枯木逢春一般。但此刻,楊旭二人已不見蹤跡,唯獨天空留下刀刻一般的空間裂紋:欲在奪寶,下場如此,那裂縫之上掛著五具殘碎的乾屍
兩人奔逃千里,楊旭強拖傷勢,與籠隱入冰界一宗派之中。
以此地萬名修能者氣息掩蓋,兩人再按壓自身氣息,那能地欲找二人,也需費些手段。
轉眼已五日過去,楊旭兩人正在此宗宗外山間冰亭中,粗看是在看這冰天雪地,實則療養身子。
“竹兄,鐵兄。”
一長襖加身,相貌純淨的男子從不遠處走來,兩人面帶微笑,“靈紫兄。”
“宗內不見你二人,便想你二人在此處,還果真如此。”靈紫笑道,入到冰亭中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