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野人?還真有野人?”寧非墨蒼白著一張臉,扭曲著居然還在懷疑??
臥槽。林婷都想罵人了,敢情這貨一直以為她在瞎逼逼嗎?
“女人,你脫我衣服做什麼?”寧非墨揪著自己的衣服,“等等,你往我臉上抹了什麼?我去去!。居然這麼臭?。女人你到底想做什麼?”
幾分鐘之後,林婷差點被自己身上的惡臭味燻暈了過去。他奶奶的,還真臭。
為首的野人站在洞口,一臉兇狠地看向他們,齜牙咧嘴,像是在挑釁什麼。
林婷背後冷汗直冒,她手急忙搖手擺著,她不知道他們看懂了她的意思沒。只見他們慢慢地走進洞裡,往她和寧非墨身上嗅了又嗅。
只見他們驚叫一身,直直退到離他們老遠老遠了。那領頭的手腳並用地指揮著什麼,最後他們深深地看了林婷這邊一眼,滿眼的……嫌棄!
他奶奶的。居然被野人給嫌棄了。嫌棄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臭到沒朋友?!
之後,他們以閃電般的速度離開了,林婷看得眼睛一眨一眨的。果然“大長手”都比她這小短腿厲害。
見他們離開了,林婷重重地呼了口氣,她以為都要被煮了吃了。
“女人,這到底是什麼,怎麼這麼臭?。”
“林小妞的屎。”林婷毫不客氣地解釋道。
“嘔……嘔……”寧非墨差點把膽都嘔出來了。額等等,“林小妞是誰?你的丫鬟?”
“哦,一隻小雌狼。”林婷一邊處理身上的臭便便,一邊回答道。
“嘔……嘔……”真的臭!簡直陳年老屎好嗎?
林小妞羞紅著一張狼臉,躲在某處不敢出來了,嗚嗚……討厭……真討厭。
過了好一會,“女人,謝謝你。”寧非墨有些彆扭地說道,說完後尷尬地將臉撇向另一邊。
“你本就該謝我。”
“你聲音像我一個朋友。”寧非墨隨意地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什麼名字,幹你何事?”林婷沒好氣地說道。
“脾氣這麼暴躁,估計長得也醜。畢竟相由心生……”
“不好意思,本姑娘長得傾國傾城,沉魚落葉,閉月羞花!。”你才醜,你全家都醜!
寧非墨突然釋然一笑,不知為何他心頭突然很想看到他長什麼模樣,難道還有長得比林婷還傾華之人?
“真想早點將眼睛治好,瞅瞅你到底是何模樣。”日子居然又有了盼頭?只是如果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正是林婷,恐怕他就不會笑得如此暖心,如此燦爛了。
一個上午的相處,儘管女人對他的態度稱得上非常不好,但寧非墨居然樂在其中,這該是有多賤的人,才這會這麼厚顏無恥地如此熱臉,貼上這等冷屁股?。
他一定要親眼看到她的模樣,她就像冬天的一把火,將他冰冷灰暗低沉的世界瞬間照亮,瞬間溫暖起來。也許,他可以娶一女子,從此過上平淡又幸福的生活。一想如此,他開始嚮往了。
如果,她願意,他會選擇一輩子對她好,從此只娶她一人。那些勾心鬥角,明爭暗鬥的生活,也許朝野傾權,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可和眼前的女人比起來,似乎突然變得暗淡無光,歸於平淡起來。
寧非墨知道,他是心態變了。如果之前他還有復仇的想法,而此刻卻已經被她一句話,一個笑容……給沖淡了,最後消失於腦海。
林婷在想著,估計不到一刻時間,寧非墨的病毒就要復發了吧,還有那被她暫時壓制的催情藥。
“你做什麼?”寧非墨覺得有跟什麼將他的手腳都捆綁了起來,他第一反應就是掙扎。
“你病毒發作的時間快到了,為了避免你傷害到我和寶寶,自然得把你這禍害給綁起來。”
良久之後,寧非墨才回了句,“哦。”
他被綁得嚴嚴實實,身體莫名地開始燥熱起來。林婷也看出來了,於是她開始和他說話,希望能夠轉移他的注意力,“你……為何會在此?”
“被一親信之人背叛,從天堂直接被拉下地獄。”寧非墨蒼白一笑,有時候他都覺得這是不是一場夢,計劃了這麼多年,卻毀於一旦,到頭來什麼都是一場空。
只是,邪滄漠別以為你就能這麼容易登上皇位,他寧非墨也不傻,自然不會沒有半點準備。希望那個禮物你會喜歡,哈哈。
寧非墨像是回憶著什麼,“我毀了寧將軍府,毀了原寵愛的不能再寵愛的妹妹……還有林……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