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那邊有個山洞,恐怕他們就躲在那山洞裡頭。”遠遠山洞外傳來吵雜的聲音。
林婷暗叫不好,寧非墨恐怕已經追上來了。被寧非墨抓~住了,上官竣恐怕就。
林婷來不及多想,用盡全身力氣,一個翻身壓在了上官竣的身上,單單僅是這個動作,她就滿頭是冷汗了,她還得用嘴弄到藥丸,低頭吻上去,將藥丸渡給他,見他喉結動了動,確定已經吃下去了,才重重地輸了口氣。
林婷啊林婷,你居然怕他死?怕他死。可他不死,你怎麼報仇?
但是他也救了她,要不是他將蠱引到他身上,恐怕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她相信,既然寧非墨打算在她身上下蠱,如果今日沒有成功,往後他也不會放過給她下蠱的機會。
他想用情蠱控制她,一生只愛他寧非墨一人?她是不願的。
算了,還上官竣一個人情吧,她不想欠他的,人情還了,以後報仇也不會再手軟了。
“果然。”寧非墨帶著一群手下離開,看著暈過去的兩個人居然相擁在一起,心頭瞬間就惱火了起來。
他走前去,一腳踢開上官竣,眼神似乎能蹦出火花來,“將他押去刑房,好生伺候著。”最後三個字咬得極重。
寧非墨抱起裝暈的林婷離開了山洞,上官竣,你不能有事,你要死,也得是被我殺死,你欠我兩條命。“你是誰?”林婷一臉狐疑地看著來人。
“主子?屬下是沉香啊,你忘了?”沉香手勁極大地搖著自家主子的身體。
“寶蓮燈的那個沉香?”林婷捏了捏沉香的臉蛋。
“不知道主子在說什麼,沉香只知道主子不能這樣,咱們還有大事還沒完成呢。”
“大事?什麼大事?阿墨說,我現在的大事就是生寶寶,養寶寶……”林婷不以為然,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主子,您去哪?”沉香跪在地上,轉身對著自家主子漸行漸遠的身影問道。
“我去找阿墨玩兒。”林婷一遍回答,一遍採著路邊的野花兒玩著。
“主子……”怎麼辦?怎麼一天時間不到,主子就成這副模樣了,主子現在眼裡只有寧將軍一人。
“阿墨,阿墨,你在哪?”林婷不知道寧非墨在哪,小身影兒將一個個房間都找遍了,最後停留在寧非墨的書房前。
“將軍,已經給……右相……用刑了……”竹青的聲音從裡邊傳來,他對上官竣的敬畏是由內而外的,在他心裡,右相就是一個神人,完全沒有想到會落到將軍的手裡,被折磨的血肉模糊。
“給本將軍往死裡折磨,問出兵符的下落。”寧非墨冷笑一聲,再強大又如何,他可永遠忘不了那日在銅雀閣受的屈辱。
為何上官竣就能得到全c國人的擁戴,明明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而他,為國為民,只不過把一個昏君殺了,朝廷百官各個不服,非要讓上官竣出面。
可他們永遠不知道,上官竣會死在他的手裡,只要他一交出安家兵符,他就送他下地獄。
林婷心一驚,外公的兵符明明在她身上,寧非墨並不傻,怎麼會覺得兵符在上官竣身上?
林婷永遠不知道,暗下,右相替她做了多少事,替她擋了多少。要不是上官竣設了一局,讓寧非墨認為兵符在他上官竣身上,那日在城門下,寧非墨還會讓林婷隨蔣雲啟出城嗎?
故意讓林婷出現在城門,因為寧非墨就要讓她恨上官竣。
“阿墨……阿墨……”林婷故意喊了兩聲,再猛地推門進去,一進門直接拉著寧非墨的手,往外走,“阿墨,我們出去看鴨子好不好?我來的時候看到橋下劃過一群的鴨子,著實可愛極了,你替我抓幾隻過來玩兒好嗎?”
抓鴨子?
這是什麼怪癖?
“她如何與本將軍無關。只是本將軍不想喜當爹,也不想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懷著別男人的孩子。”寧非墨回過身,盯著某處道,“你可知道怎麼做?”
“將軍,您是想借夫人的手將林婷姑娘肚子裡……可是將軍,夫人可是老軍師的女兒,恐怕……”老軍師可不能得罪,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沒了老軍師的協助,他們就像老鷹失去了翅膀一樣,飛不起來。
“離?是很好,告訴老軍師,就說只要娶了小婷,本將軍就能將左相府給端了,屆時,左相的位置就是他老軍師的了。”老軍師想要什麼,他還不清楚?給足了他利益,就算是讓他親手殺了他自己的女兒,他都會毫不猶豫,更別說僅是這樣。
“娶林婷姑娘與左相府有什麼關聯?”青竹很是疑惑,將軍這樣會和老軍師離心的,屆時可什麼都彌補不回來了。
“小婷曾經救過南宮懷那老不死的一次,原本老不死的想幫小婷救她外公,卻沒想到不但沒救成,小婷還進了地牢。”寧非墨眼神眯了眯,這一切都是他的設局,可他總覺得自己進了一個更大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