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茜瞥了一眼那精壯的展戰,口中哼了一聲,沒理他。
沒過會兒。
“滾開,別碰我,贓。”寧以茜輕蔑地看了展戰一眼,轉身進裡房去了。
半時辰之後。
屋內就有了動靜,顯然已經發生著什麼。
不知是不是懷孕的原因,林婷最近的脾氣怪得很,街上遇到街頭表演的小丑,那滑稽的神情,她居然看哭了去。
偶然茶樓聽那些先生講書,三世虐緣啊,稀里嘩啦的哭倒一群人兒,唯獨她一人聽著哈哈大笑起來,惹得所有人都回頭看著她,用那種可憐的眼神看著她……瞧,哪瘋人苑逃出的瘋子。
端御冷生生地白了林婷一眼,‘偷偷’能不能不要這麼用好嗎?他從五六米高的牆上摔下來,他只想去看看自己小女人而已,真的只是而已。又是誰這麼過分地在牆上抹了一層又一層的豬油?
是誰?。
“阿苼找過我了,然後你手下也找過我了。”端御端正坐著,離林婷有好幾米的距離,聽說懷孕期間的女人都是怪物,他可不想遭這女人的罪。
如果說阿苼的破壞力算得上火炮,那麼眼前這女人的破壞力至少抵得上好幾個連的坦克炮彈。
這種女人恐怕就只有那男人敢收了。收了也好,省得禍害無辜之人,比如說他自己。
“端御,我知道你在籌劃什麼。你想帶著阿苼離開這宮門,你也想姬寮死,恰好,我也是。所以說,我們目的是一同的。”
“你說得並沒有錯,但我不會幫你,儘管我已經答應阿苼了,但不代表我會跟你合作。天師的事,我決定幫你,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在阿苼的面子上。”
“謝謝。”這一聲謝謝是由衷的,在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能真正信任一個人,是很難的。至少眼前這個男人因為自己心上的女人,居然選擇相信她。
“我也有個請求,來日,若是我有個不測,請替我照顧阿苼。”
“好。”其實不用他說,她也會做到。
“還有,那日謝謝你告訴我關於阿苼的那些事。說實話,在這宮裡人人都知道我這並不是好人,但也不至於忘恩負義。”
林婷起身,正打算走過來,卻見端御急忙往門外大步跨離,“既然都已經商討好了,告辭。”
林婷“……”
回過頭,一臉委屈地看向沉香,“小沉沉,我有那麼恐怖嗎?”
“主子,沒有的事。”沉香違心地說道,那真誠的小眼神兒啊一閃一閃的。
“真的嗎?”林婷再次走向貴妃榻,“那小沉沉,咱們去茶樓聽聽書吧。”回頭一看,“嚶嚶嚶……小沉沉,你去哪了?”
最近的主子忒折磨人兒。
前幾日,某無良的主子,簡直將整個茶樓的人都給得罪了,她居然還有臉去?還有臉去?主子臉皮怎麼能這麼厚?。她作為屬下的臉上都覺得再也丟不起這人了。
公元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二日,c國第七十三任國君,臥床不起,朝廷上姬寮開始罷朝,沉迷於長生不老夢,整個朝堂一片混亂,原本支援姬寮的臣下,此刻都已經頻頻搖頭,這國君的日子也該是到頭了。
他們作為臣下的勸也勸了,求也求了,毫無效果。他們擔憂的是,姬皇無子嗣,沒有繼承皇位的準繼承人啊。
這可把他們給愁死了,待皇駕崩之後,c國真的就要落入他人之手,皇氏血統不再純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