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幾日再說吧,本皇國事繁重,這等小事,不急。”皇這句話說得很是隨意,就真像他所說一般,安太傅之事只是小事而已。
就連南宮懷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按以往的他絕對是維護皇,但經過中毒之事之後,他開始重新審視皇的做法了。
荒淫無度,無所不及,心頭對老皇的愧疚之意就越加深了。這個王朝已經不是他之前那個王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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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傳統看,不得不說,自己以前的做法是有多愚昧腐朽。
“皇,依本相來看,安太傅這事絕非小事,這幾日,不少小規模遊街反對關押安太傅之事也頻頻發生,再不處理,恐怕……”南宮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
皇一聽,眼神眯了眯,隨即又笑出了聲,笑意明顯不達眼底。僅是下一秒,笑聲戛然而止,“那本皇要你們何用?小小的遊街就把本朝左相嚇得如此?本皇是養了一群飯桶嗎?”
僅是這罪,就得惹來滅族之災啊。
遍地權貴,目光灼灼,她從外走進來,舉止儀態沒有絲毫的畏怯卑微。就連剛進門所喊的‘慢著’二字,也透著林厲之意,一股與生俱來的氣勢直逼群臣心底。
“何人?朝堂重地豈可由一女流之輩亂闖。來人,拉出去,杖斃。”皇二話不說,直接命人將林婷拖出去,他有預感,如果不及時阻止,他會失去安府的那枚兵符。
為了除掉安大家族,為了拿到兵符,他為了設這局,花費了多少心血精力?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慢著。”寧非墨站了出來,擋在了林婷身邊,“皇不如聽她一說,是真是假,您再做決定。這樣也能堵住悠悠之口。”
“寧非墨,你……”皇一手拍在桌子上,好一個寧非墨,說好合作搞垮安大家族,卻為了個女人,過河拆橋。
“還請皇三思,安太傅之事拖越久,百姓越加浮躁。如果還繼續關押下去,恐怕……”南宮懷也起身,跪坐在地上,“本相也不會放過毒害自己的兇手,但如果就此冤枉了人,那本相一輩子也不會安心。還請皇格外開恩,給這娃一個機會澄清。”
皇被氣得手都發抖了,他沒想到一向維護自己的南宮懷,會來這麼一句。受害者都如是說了,如果他再阻止,那就說不過去了,反而會讓那些人精生疑。
“好,本皇就看看,她到底有什麼本事洗刷安太傅的罪名。”皇怒氣衝衝地坐上龍椅,兩手放於兩邊,握住龍鰲頭,威嚴四射。
林婷給寧非墨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寧非墨輕笑,左嘴角上揚,心情無限好,得意洋洋的表情看向上官竣,炫耀一般。
陛階之上,林婷也將視線轉向那個自始至終都像在看一場無稽之戲的上官竣,神情淡漠,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像置身事外的外界之人一般。
知是她的目光,上官竣也看向林婷,神情冰冷,沒有一絲的感情波動。看她,就像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一般。
林婷心頭突然出現一絲不明所以的恐慌,這恐慌來自於上官竣那冰冷毫無波瀾的眸子。明明昨晚還。
掩下眼底的所有情緒,現在是在朝堂,是救外公唯一的機會,錯走一步都可能帶來滅頂之災。
林婷抬起頭,轉身面向所有人,道,“小女子是安太傅外孫女,林婷。陰曆二月十四日,外公因涉嫌謀害左相入獄。經過了十二天的審訊,仍沒有結果。”
“外公被誣陷入獄,長子守將回府被阻,至今未回……”林婷繼續說道,話說一半卻被皇給打斷。
“大膽。誣陷?證據確鑿,何來誣陷之說。你膽敢再胡說……”
“皇,您說證據確鑿,何來證據?人證,物證,您現在還有嗎?”林婷轉身語氣咄咄逼人,一語雙關,“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直接就將外公打入大牢,民女實在為外公感到委屈。”
人證物證?換做之前即使沒有,他都能製造出些證據來,可現在問題是那些證據都被他自己毀了,凡是與此時相關的人,都被他派人滅口了,物證也毀了個乾淨。
哪還有人證物證了?
“當時,在安太傅身上取出毒藥,這群臣百官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不成?”皇的話讓在場的官臣都成了人證,但這只是間接人證。
“是啊,是啊,當時我們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毒藥確實是從安太傅身上搜出來的啊,難道這還有假?”那些臣下紛紛附和著。
皇不為人知地露出一絲邪笑,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野丫頭,跟他鬥。既然他都沒有其他的證據,他相信,她更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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