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寧非墨悠悠坐在桌旁,順手自己動手泡著茶,對著落花說了聲,連眼神都沒給落花分毫,似乎手中的茶具都比一個小小的丫鬟重要。
落花雖然開始害怕起來,但還是乖乖地走到門口,將門關上。關上之後,就再也不敢靠近寧非墨了。
“將軍。”落花低著頭,小聲叫著。其實落花對寧非墨是就是愛慕的,在一進府第一眼看到將軍的時候,她就深深地被他吸引著,可她怕極了他,此時她內心是恐懼和期盼共存,所以,她踏出一步之後,又縮了回來,來來回回好幾次。
“泡茶。”寧非墨兩手一放,坐到一旁,兩隻腳直接靠在桌子上,兩手靠在頭下,翹起凳子,來回搖晃著。
“是……將軍。”落花其實心裡也知道,也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兒,通房丫鬟的命運,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呢,更何況是將軍的通房丫鬟。
儘管全身都發抖,她還是低著頭,看著鞋底慢慢走到茶桌面前,開始按將軍的吩咐泡茶。那微微顫抖的手,暴露了她此刻內心的不平靜。其實,落花處事算是老成的了,但對上將軍哪還有理智啊,只剩下砰砰亂跳的少女心了。
沒過多久,房內就飄逸著濃濃的茶香,“將、將軍,茶泡好了。”
“你脫還是我替你脫?”寧非墨眸子看了眼落花,既然是通房丫鬟,那伺候人的活兒自然是培訓過的。
落花原以為將軍至少會嚐嚐她的茶藝,卻沒想到居然叫她脫衣服,她一臉羞瑟地說道,“將、將軍,現在、現在是白、白天……”大白天做這種事情會被人嘲笑的。
“你的意思是、不想?”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似笑非笑地說道,“那就滾吧……”
他相信女人都一樣,林婷也是如此。果然呢。
“將軍,別、別趕落花走,落花這、這就脫……”眼前是自己愛慕的男人。
“你想到了什麼?”林婷想了想,問道。
“你看,這麼多食物,如果每一樣都得去檢驗個清楚,不得要多久。”
“按理說的話,如果這種毒藥是一種提取物的話,它可以溶於任何溶劑。”林婷好看的眉頭思索著。
“這些早餐的樣本,不止我父親吃過,我和我母親也同樣吃過,而我們卻沒事兒。”南宮瑾溫潤如玉地說道,只是說完之後,眼神再次看向那杯羊奶。
而此時的林婷也將視線投向那杯羊奶,兩人視線剛好撞在了一起,不由地兩人相視而笑。
“羊奶最容易讓人鑽空子,還有點很多人可能不知道,羊奶是溶脂性的液體,與牽機融合的時候,溶脂的親水性會將牽機包裹著,就像天然的保護屏障,待溶脂性的羊奶被慢慢消化後,毒性自然就開始爆發了。”林婷用吸管吸取一小部分的羊奶,放到石器碗上。
“這也就說,父親是在家中毒,經過一段時間後,在朝堂上才開始毒性發作。而你外公在宮外就被人算計上的。這樣一來,時間就對得上了。”南宮瑾暗暗思忖著,下手的人潛入相府,直接對父親下手,只能說太過肆無忌憚了。這不得不應證了他之前的一個猜想,南宮瑾一想到如此,手不由地慢慢握緊。
“南宮,好好勸勸左相,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如果再不弄清楚,恐怕左相遲早都會……”林婷點到為止,她知道南宮瑾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他知道該怎麼做。
南宮瑾隨即鬆開緊握的手,笑意爬上如玉的臉,他從不吝嗇綻放他的笑容,給林婷一種視覺的欣賞。
“現在,我覺得還是你這個媳婦去說,恐怕比我這個兒子去說效果會更好吧,你說不是啊,我親愛的小婷……”南宮瑾怪里怪氣地調侃道,現在林婷可是左相家族的恩人了,父親能夠被解毒醒過來,全是因為眼前這個笑得傾城傾國的女人。
“現在不怨我逼你,娶我了?”林婷瞪了南宮瑾一眼,還不雅地翻了翻白眼。
“我的好小婷,昨天不是被你威脅,本少才說了那些氣話嘛。說到底,是你先威脅說,不娶你,你就不給父親解毒,當時本少被你氣得不行,自然說了些不好聽的話。”南宮瑾一臉的委屈,那委屈推在那儒雅的臉上居然毫無違和感。
後面傳來南宮瑾的話,“接下來,你怎麼處理那羊奶的事?”
“不處理,先去醫書館。”林婷頭也沒回,回答道,自然是去看下類古代醫書館有沒有對牽機的記載,再說這毒是急不來的。
“真無趣。”南宮瑾追著一半兒,聽到林婷要去醫書館,就沒跟上去了。
晚上。
“南宮伯伯,我這邊想要您出面將我外公的冤屈給洗了。”林婷對著不言而肅南宮懷說道,“我也知道,您和外公向來關係不算好,但我也知道的,伯伯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
“小小狐狸,需要伯伯提醒你,讓你知道我和你家那老頭兒的關係到底有多麼‘好’麼?”南宮懷老眼瞪了瞪這個年紀小,滿肚子都是算計的小小狐狸說道。哼,拍馬屁也沒用,不過一想到瑾兒跟他說的事兒,那臉色就沉了下來,問道,“那臭小子說的可都是真的?”
林婷心想,原來南宮瑾已經將事情跟南宮伯伯說了,這樣也好,“伯伯,我雖不知道朝堂的事,但我確確實實跟寧非墨交過手。那天晚上,我也確實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不然她也難以置信這些事兒居然和寧非墨有關。
一聽林婷說完,南宮懷沒有再說什麼,自他醒後,林婷可以看出他頭髮蒼白了不少,其一是毒藥的作用,其二也可能是心頭的愁緒吧。
作為皇的左臂右膀,南宮家對皇的忠誠也是無話可說了,尤其是南宮懷,傾盡所有去維護皇的一切勢力,肝膽圖地,結果換來的是什麼?被當做一場明目張膽陷害的工具罷了。
寧非墨聯合皇的勢力想就此剝削安家的勢力,其實說到底,皇想奪回外公手裡的兵權,與此同時,滅了安家。那麼,皇手上就有了兩大兵符。兩兵符都到手了,至於寧非墨手裡的那塊兵符就更容易拿到手了,再不濟兩人撕破臉皮,開始軍閥。
這樣一來,皇糧三個兵符握在手,這c國就是他皇獨攬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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